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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似乎沒想到我話題跳轉得如此的快,影子明顯一愣,一臉的摸不着頭腦。
「紅袖,冰悠,還有你的那些美艷的手下,你有沒有…染指過?」我美眸一挑,雖然有些難以啟齒,想想還是問出來了。
「為什麼這麼問?」影子此時比我還黑線,他瞪着一雙好看的眸子,有點氣惱我的轉移話題。
而我,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心有所隱而不敢直言,不由輕笑道:「那就這樣說吧,每個人都喜歡美麗和美好的事物,每個人都有花心的一面,無論男人女人都一樣,所以…」
「如果我告訴你,我至今只為你而心動過呢?其他比你更美更溫柔的女人,在我看來,卻始終無法讓我動心!」影子突然打斷我的話,眼神亦是清澈一片,讓我不由怔忡當場。
他是聽懂我的意思了,而他所說的,會是真的嗎?
他的意思,他只為我而心動;那,也並不等於他沒有過其他女人啊!
「呃,你沒有過通房丫頭?」我有點好奇,卻發現自己問得真的太直接了。
果然,我這話問完,影子的表情立刻變了。
他盯着我直直地看了半晌,而後冒出一句話,嚇得我立馬喊停回歸正題。
因為,他突然問我:「清嬛,你是不是在暗示我現在應該做點什麼?」。
「不,絕不是,肯定不是!我方才問錯話了,現在咱們繼續談救炎烈天的事情!影子,你打算怎麼救他們?」我額上冒出冷汗,暗怪自己真是白痴。
現在我與他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種禁忌話題竟然還敢提。
汗,如果平時我到無所謂,可是現在事情緊急,我哪來的心思?
「好吧,只要你安心地在靈鷲宮內呆着,我會安排人去救他們。但你這幾日絕對不可下山,知道不?」影子低嘆一聲,沒有再來勾引我。
「你擔心姓袁的父女會對我不利?」我秀眉一挑,立刻猜到了他的擔憂。
「他們早視你為眼中釘,你如果現身,他們絕不會放過你。」影子點了點頭,溫柔地摸着我的頭髮,輕輕地將我的髮絲在他指間流轉。
這種動作,是那樣的親昵與曖昧,又讓我心中開始不平靜起來。
「哦,我知道了。只要你答應出馬,我就什麼也不擔心了。但是,你們行動的那天,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我甜甜一笑,想抽身離開他的懷抱,卻沒有成功。
「會很危險,你不怕?」他挑着眉,輕輕嗅着我的發,笑容壞壞。
「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我討好地笑笑,隨即不管他高不高興,提議道:「那個,夜色不早了,你也該回去睡覺了!我也困了。」。
我故意打了個哈欠,卻反見他笑得曖昧:「這就是我的房間,我能去哪裏?」。
「啊,那我睡哪裏?」我不由鬱悶了,那他昨晚睡哪裏的?
「你如今已經是我的宮主夫人,你說你不睡這裏,還能睡哪裏?」
可是,可但是,我昨天什麼都不知道,不會已經被他吃了吧?
「嗯!」對方似乎有着讀心術,轉頭對上影子一雙笑眯眯的桃花眼,我的頭在轉。
不是吧,不可能吧,應該沒有吧?
「你昨天睡在這張床上?」我半張着嘴,有些不敢確信。
「嗯!」。
「那我昨夜也是睡在這裏,跟你同床?」我的嘴巴幾乎可以塞得下一隻駝鳥蛋。
「嗯。」
「那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我眼皮在跳,不停地跳。
「沒有!」。
「沒有?為什麼?」我犯傻了,因為自從我問完這句,突然發現,我中了某人的圈套了。
「因為昨晚你昏得很沉,我不忍心叫醒你。但是,今晚可不同了…」面前突然一張放大的笑臉,我對上那雙熾熱的桃花眼,心兒撲嗵直跳起來。
「影子…」
「噓,別出聲,紅袖進來了…」
一晃七日,影子天天在山上拉着我東逛西盪,幾乎將他所有分堂都看盡,只差那個神秘莫測的師傅沒見過了。
這日,我跟影子坐在亭下下棋,卻見紅袖急匆匆過來,說派出去安排營救炎烈天工作的冰悠回來了。
我聞言將棋子一扔,忙跳起來欲去問冰悠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卻剛剛動身,便被影子扣到了懷中。
「急什麼,她自己會過來!」影子的手將我的腰輕輕掐了一下,害我眉一皺剛要跳起來,卻聽見冰悠見禮的聲音。
「屬下參加宮主、夫人!」只見一身艷紅衣衫的冰悠,一如以往的冷艷,卻在美麗的面上多了一絲風塵僕僕的疲倦。
看得出,她是匆匆趕過來的。
「嗯,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杜影嬈不疾不徐,依舊旁若無人地摟着我。
而我正急切地望着冰悠,卻見她先是目中含情地看了影子一眼,隨即對我有些敵意地撇了一眼,道:「一切已經如宮主所吩咐全都佈置好。如今,袁三桂那老賊雖然一時掌控了皇宮,但是不知為什麼,宮主拿給他的那塊龍涎玉佩他卻無法調得動天山腳下的隱秘大軍;所以,宮內局勢一時僵住。他的野心也已路人皆知,而現在朝中幫派已經明顯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袁三桂的,另一派,是兩位王爺的。所以,如果袁三桂想登上大寶,眼下還有些困難。」。
「那炎烈天他們呢?現在還關在牢中嗎?炎熾水審查得怎麼樣了?」我急切地追問,不在乎他袁三桂的權術與陰謀,我如今最在乎炎烈天與天啟非塵他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