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那個……記得某位偉人,不是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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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像我這么正面的,光明的大人物,肯定是不會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也就是說呢,咳咳,對了,其實我是出來賞月的。
記得另一位偉人,不是說過這樣的話嗎?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去日苦多。
對對對,沒錯,我那麼晚出來,其實就是為了唱首歌,喝口酒,真沒什麼別的,千萬別誤會,你看今晚的血月多大……額,下雪了,下雪了不要緊,我最喜歡這種半遮半掩的感覺,只要開啟了德魯伊的鈦合金狗眼功能,就算是那層厚厚的烏雲,也穿透給你看。
總而言之呢,說了那麼多,我的意思是想說,我並不是特意出來,去附近的什麼奇怪的法師塔的,只不過是沙漠夜景,讓人迷戀,如果是不小心路過,到不放去蒂亞那兒坐坐,就是這麼回事。
當然,作為新時代的三有青年,我心裏還懷着另外一個崇高的目的,就是勸蒂亞早點睡覺。早睡早起身體好,那具健康活潑,光滑精緻。充滿彈性,曲線優美,豐滿玲瓏。高挑熱情的身體,我怎麼能忍心讓起遭到損壞呢?
嗯,好像不對味,反正只要知道我沒有動什麼不良的居心就是了,哪怕是受到蒂亞的誘惑,我也會義正言辭的喝令,告訴她,這種事情得結了婚之後再做。
如果她非要明天就結婚的話……我姑且考慮一下吧。
這樣想着。我正了正色,重重咳嗽幾聲,踏上了那法師塔的螺旋樓梯,來到蒂亞的房間。
嗯?
裏面好像有些喧譁聲,怎麼回事?蒂亞不是說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裏嗎?混蛋,難道說我被騙了?
不對,我生氣什麼。應該高興才對,這樣一來,蒂亞就沒辦法光明正大的誘惑我了,畢竟再怎麼行動派,也沒辦法當着別人的面做那種事情吧。
對。高興,高興,擺個笑臉。
勾着僵硬的嘴角,往兩邊一拉,往上一勾,我敲了敲門,得到回應後推開。
房間裏燈光明亮,牆角桌上擺了許多沙漠裏不常見到的嬌艷鮮花,以及那最顯眼的,火紅色的,喜慶滿滿的嶄新床單,就差沒有在床頭上面貼上一個【囍】字了,還有牆壁家具上,也隨處可見的掛飾緞帶,將整個房間點綴的粉紅可愛,似乎散發出一股獨特的誘惑。
如果關掉燈,點上幾根朦朧的蠟燭,毫無疑問,將會讓男人產生一種誤入少女的秘密花園之中的緊張渴望感,話說這些手段蒂亞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啊混蛋!
在床邊的柜子上,擺放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置一個精緻小巧的酒壺,以及兩個杯子,一眼看去,下意識的就會認為,這難道是新婚之夜的交杯酒準備?
不過明亮的燈光,以及坐在特地準備的柔軟大床上喧鬧着的兩道身影,卻將蒂亞辛辛苦苦佈置的氣氛,破壞的差不多了。
我不知道該慶幸好,還是失落才好,如果不是忽然的第三者,在這樣的氣氛下,我的忍耐力,或許真的會敗給蒂亞,這小丫頭,還真幹勁十足的想要將我逆推啊。
忽然而來的第三者到底是誰呢?看了一眼,我立刻無語了。
其實早該想到,能在這時候出現在蒂亞房間裏面的,除了她還有誰。
和蒂亞並稱暗黑大陸兩大小丫頭的精靈族公主貝雅。
我說早上離開營地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少了一點什麼,原來就是她呀,這小丫頭,若是平時的話,肯定也會湊個熱鬧,然後冷嘲熱諷的讓我快點離開,免得自己的色狼領域污染了整個營地。
原來如此,這一切都是貝雅的陰謀!
兩個小丫頭坐在床上,正玩着一種好像叫赫拉牌的遊戲,是赫拉迪克人自己發明的娛樂,一張張牌,上面佈滿了玄妙的圖案和魔法陣,有些像羅塔牌,反正我這樣的魔法白痴是一點也看不懂這種只合適法師玩的遊戲。
氣氛很熱烈,當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熱烈的氣氛是貝雅一頭熱,自唱獨角戲罷了,她的對面,蒂亞可是無奈的很,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裏滿滿的失落和沮喪。
「哼,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笨蛋吳。」
明明在我進來的一瞬間,就投來了銳利的目光,但是貝雅小丫頭卻擺出一副到現在才發現我的表情,輕哼了一聲。
「那麼晚了還來到女孩子的房間,一定是圖謀不軌對吧。」她緊緊的盯着我,說道。
因為某種意義上的一箭中的,我和蒂亞都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怎……怎麼可能呢,對,對了,我只不過是在散步的時候,看到這裏的燈還亮着,想上來提醒一下蒂亞該早點睡了,是這樣吧,蒂亞。」我連忙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麼回事,凡凡特地上來提醒我要快點睡覺了。」蒂亞忙不迭的點着頭。
「嗯哼,是嗎?」
這一剎那,貝雅仿佛化身成了某個死神小學生,那眼神,賊犀利,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
尤其是,當她的目光落到床邊的那一壺酒,以及兩個酒杯的時候。更是露出一種【以爺爺的名義發誓,真相只有一個,我已經看到結局了】諸如此類的目光。
兩個酒杯……騙誰呀。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奸……那……那個什麼什麼婦,哼!幸好,要是我晚來一天。明天早上才過來的話,說不定……說不定就直接見到這兩個不知廉恥的男女,光着身子摟抱着睡在一張床上了!
貝雅重重的在心裏,滿是不屑的哼了一聲,一股無名的怒火冒上心頭。
蒂亞這色狼公主,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誘惑笨蛋吳,難道神誕日的時候。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想做出更加出格的舉動嗎?
笨蛋吳也是,明知道這腹黑的赫拉迪克公主圖謀不軌,卻老是傻傻的湊上去,被吃了也不知道。
現在的貝雅,可不是神誕日時的貝雅了,從某個黃段子侍女的藏書豐富的圖書館裏,偷偷得到的某本名字很長的奇怪的書。讓她懂得了許多以前從未想過的,那些男女之間不知羞恥的事情。
當然,僅限於懵懵懂懂的程度,連半吊子,半桶水都還算不上。要不然的話,就不會有上次無意識的足【嗶】舉動了。
該不會,這酒也動了手腳吧,現在的貝雅疑神疑鬼,看到什麼都要懷疑一下,而她沒有預料到的是,還真的猜對了。
床邊擺着的酒壺,裏面裝的酒,就是神誕日那時候,蒂亞用過的東西,寫作美酒,讀作媚藥,是赫拉迪克族秘傳的超級版【女兒紅】,有了它,新婚夫婦畝產一萬八。
作為蒂亞的敵人兼戰友,貝雅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去矯正蒂亞的色狼本性,讓她重拾每個女孩都應該有的廉恥,矜持。
同時,作為阿爾托姐姐的妹妹,吾王的忠實粉絲,貝雅認為自己同樣有必要敲醒笨蛋吳,讓他的腦袋瓜子聰明些,眼睛擦亮些,識破蒂亞的好色腹黑本性,免得走上那條百族親王的不歸路。
可惡……雖然不甘心,但是這傢伙畢竟是阿爾托姐姐的丈夫,阿爾托姐姐似乎……也真的喜歡上了這笨蛋,所以,自己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拈花惹草,讓阿爾托姐姐傷心呢?
沒辦法了,自己才懶得去管這笨蛋吳呢,但是為了蒂亞,更為了阿爾托姐姐,怎麼也不能坐視不管,必要的時候,哪怕是讓自己來……
等等等等,我在想什麼啊笨蛋笨蛋笨蛋!!!
看到貝雅忽然滿臉通紅,然後猛地自敲自的腦袋,我和蒂亞都是面面相窺,不知道這時而古靈精怪,時而又笨的可以的精靈公主,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哈呼……哈呼……」貝雅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恨恨的注視着對方。
果然不愧是色狼笨蛋吳,散發出來的色狼領域,竟然連自己也影響到了,不過也太小看本殿下了,以為……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嗎?
舔了舔忽然有些乾燥的嘴唇,貝雅二話不說,端起酒壺和杯子,倒了一杯喝下去。
「啊……」蒂亞驚呼一聲。
兩名少女面對面坐着玩牌,貝雅的位置在床頭方向,離床頭邊的酒壺杯子更近,這一連串的動作下,讓對面的蒂亞,做出一副沒來得及阻止的模樣。
呃,做出一副……
「這酒……意外的好喝,比薩克水晶酒也差不了多少。」一杯下去,貝雅露出驚訝的神色,仿佛沒辦法接受赫拉迪克族竟然能有堪比薩克水晶酒是美酒。
「有這麼好的東西,以前這麼不拿出來招待人。」她看了蒂亞一眼,不甘心的說道。
「這個……剛剛釀好的。」蒂亞撇過頭去,躲開了對方的目光。
不知為何,在剎那的剎那間,我仿佛看到了將頭撇向另外一邊的蒂亞,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黑暗氣息。
一定是我的錯覺,錯覺。
「好吧,姑且相信你的鬼話……」貝雅滿滿不信的嘀咕着,又倒了一杯,咕嚕喝下。
「呼哈……呼哈……這酒,好像有點……有點……」第二杯下去,貝雅的臉色已經變得酡紅一片,暈乎乎的,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了。
「這酒這麼厲害?」我看着已經迷迷糊糊的貝雅,好奇的湊上去。嗅了嗅。
這味道……有點熟悉,似曾相識。
「哈哈……啊哈哈哈,我覺得是貝雅酒量太低了。」蒂亞匆匆的插在我和貝雅之間。擋住了我的視線。
「凡凡,貝雅已經喝醉了,我們出去吧。」
我剛想說什麼。已經被蒂亞牽着手,拉到外面的過道。
將門一關,從房間裏透露出來的明亮光線被牢牢的阻隔在裏面,只剩下過道牆壁上的魔法火把,在搖曳的散發出昏光。
「唉……你到是別急……」話還未落音,當門合上的一剎那,脖子一緊,已經被一雙手臂掛了上來。緊接着,手臂微微用力,腳尖踮起,那優美可愛的櫻唇,已經粘了上來。
「嗯嗚~~」我瞪大眼睛,看着緊緊貼上來的蒂亞,愣了好一會兒。
果然還是被逆推的節奏嗎?
「蒂亞……貝雅還在裏面呢。」好不容易尋到一絲空隙。在唇分的瞬間,我連忙說道。
「沒事……貝雅已經喝醉了。」喃喃着,蒂亞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立刻又粘了上來,少女的甜美。柔軟,芬芳,瞬間就讓我迷糊起來。
和貝雅僅隔着一扇門,在這種地方親昵,那種刺激和緊張感,嚴重的衝擊着我的理智。
「凡凡……」完全佔據了主導權的蒂亞,輕輕分唇,嬌媚的在我的耳旁呢喃了一聲。
「凡凡……愛我。」
大腦轟的一聲爆炸,就仿佛有什麼斷裂掉了般,再也忍受不住的衝擊,我一個轉身,反過來將懷裏的蒂亞,壓在牆壁上,肆意親吻着,大手也不安分的摸了上去,探入那薄薄的睡衣,摸到了兩團碩大柔軟的脂球。
這丫頭……準備的太周到了吧,竟然沒有穿內衣。
我更加興奮,緊緊壓着蒂亞,一邊伸出舌頭,盡情的索取,一邊加大雙手揉搓的力道。
從蒂亞嘴角漏出的醉人低吟聲,就仿佛是在發出邀請一般,讓我全身燥熱起來。
就在這時,放裏面忽然傳來砰鏘一聲。
根據聲音估計,應該是喝醉的貝雅,不小心將什麼東西給弄掉了下去。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讓我清醒過來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