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濱城不同於國內其他地方,這裏的情況非常複雜,萬一……」
「沒有萬一!」
楊衛平毫不猶豫地打斷了警衛員的擔擾,語氣相當嚴肅地說道:「告訴羅小彤,讓她不要把事情弄大了!如果我的行蹤被濱城政府和欽州監察司的人知道了,我唯她是問!」
「元首……」
「執行命令!」
「是!元首。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
警衛員如何跟在臨保護他的羅小彤溝通,楊衛平沒去理會。
面對眼前這位姓趙的濱城海事大學教師,楊衛平感到一種深深的慚愧。
楊衛平從來沒有想到過,東聯一直都在推行的全國基礎素質教育,竟然會是如此一個不甚現狀。
在全國所有職業技術學校開辦夜校培訓班,是楊衛平主政北緬時積極推行的一項基礎教育措施。其主要目的是要讓那些想讀書卻沒機會讀的人有接受再教育的機會。
東聯建國之後,楊衛平為此專門設立了一個成人再教育基金,針對全國開辦的所有夜校學習班專款專用。
由於楊衛平這些年並沒有主要精力用於教育方面,導致了他對東聯現有教育體制的現狀並不是很了解。這次如果不是他臨時決定微服私訪親身體驗一下東聯社會最底層的真實生活水平,說不定還要過很長一段時間才有可能察覺到東聯的教育工作已經變味了。
如果說這些遍及東聯所有城鎮的夜校學習班都停辦了,那那筆成人再教育專項基金都花光了還是被挪作他用,甚至是被人貪默了?
這個疑問,此時此刻一直在楊衛平腦子裏不停地轉動。
楊衛平並不是一個動不動頭腦發熱做事莽撞的人。這些年在國際政壇的搏亦、磨礪,早把他鍛煉成一位喜怒不形色城府深沉的成熟政治家。
然而,他剛才的表現,明顯有點欠考慮。
不過,熟悉元首性格的這兩名貼身警衛郭臻和杜平都已經意識到,元首這會兒心肯定憋着一股滔天的怒火。
郭臻和杜平都出自磐石青訓營,後來入選元首警衛團。曾經隨羅小彤一起在內都執行過對元首的暗保護任務。
自從羅小彤出任元首警衛團團長後,她在磐石青訓營最信賴的那些小夥伴們也都水漲船高在元首警衛團擔任要職。
郭臻和杜平作為元首最貼身的兩名警衛員,他倆顯然是通過了羅小彤的層層考驗。
因為,像這類貼身警衛,是需要隨時隨地拿身體擋子彈,不能有任何遲疑地用他們的生命去保護元首的人身安全的。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名臉色已被嚇白了的何警官肯定早被杜平刺得千創百孔了。
要不是這名班工作時候喝了酒的巡警突然出現,元首的身份肯定不會暴露。
雖然楊衛平現在留了一圈鬍子,但楊元首的光輝形象是所有東聯人民心目早根深蒂固,人們只需要稍微多看兩眼,能一眼認出眼前打扮得像是海外歸國華僑的年人,是他們的偉大領袖楊元首。
再說了,郭臻和杜平這兩名一看是警衛員的年輕人剛才的言行舉止,更加證明了眼前站着的活生生的楊元首不可能是假冒的。
當然了,在東聯會不會有人敢全天下之大諱假冒偉大領袖楊元首這個問題,東聯的人民群眾從來都不會去考慮。
「楊……楊元……元首……我……」
「你的問題等會兒再說!」
楊衛平冷眼掃了一下說話結結巴巴額頭冷汗冒個不停的何警官,揮手打斷了這名班期間喝酒工作的巡警的辯解,沉聲說道:「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在門口給我守着,不准再讓這附近的任何人發現我的身份,能不能做到!」
「保證完成任務!」
何警官激動不已地挺着將軍肚敬了個標準的警禮,然後一溜煙地竄到這家小吃店的門口,像尊門神似地當門而立,兩隻眼睛盯賊似地在門前的行人路來回巡視着。
「大家都坐下。」
楊衛平雙手輕抬虛按,和藹可親地微笑着對小吃店裏都站着不動明顯有些緊張、激動的顧客們和店老闆夫妻倆親切地說道:「剛才聽大家聊的那些話題,是我平常聽不到,卻最想聽的話。大家不如坐下來繼續一塊聊,怎麼樣?」
「好好好……」
「聊聊聊……」
「嗯嗯嗯……」
包括在趙喜平在內的所有人,都連連點頭像是小雞啄米。
「我這次是微服出訪,不想驚動地方的軍政官員,所以還得請大家理解,並予以支持和配合,好不好?」
「理解理解理解……」
「支持支持支持……」
「配合配合配合……」
「唉!你們這個樣子,還怎麼聊啊。」楊衛平搖頭苦笑了一聲,隨即臉色一正,沉聲說道:「現在我命令,坐下!」
「唰」的一聲,除了楊衛平和郭臻杜平三人,店裏其他所有人立馬在各自原有座位正襟端坐,腰板挺得筆直。
「老闆娘,後廚灶台的蒸餃湯罐沒人看着,可別燒乾了。」楊衛平望向店老闆夫妻倆打趣地笑道。
「哎呀!我忘記關火了……」
回過神來的老闆娘趕緊起身往後廚跑去。
看到老闆娘心急火燎的模樣,大家不約而同哄堂大笑,店裏原本緊張的氣氛頓時為之一松。
……
欽州監察司總部大樓。
這裏之前是磐石國際安保公司置辦的一幢36層高的房產,欽州監察司成立後,任長樂直接打電話給向榮,將之高價收購重新裝修佈置變成了欽州監察司的總部。
在任長樂的辦公室里有專線保密電話與秋芳取得聯繫之後,王向東遵照秋芳的指示,呆在任長樂這沒走。
這件事直接牽涉到了楊家聲家族和菲爾德家族兩個跟楊元首關係最深最密切的大家族,秋芳顯得格外重視。甚至都沒讓王向東現在去把他分開藏在三個不同銀行保險櫃裏的原始證件取出來,而是要求他等她派來的人到了再說。
秋芳的這個安排,讓任長樂意識到王向東這回算是沾大事了。
若是順着王向東提供的這條線索一直深挖下去,天知道還會牽扯出哪些更大更敏.感的人和事。
以任長樂對楊元首為人心性的了解,要是讓楊元首知道楊明德乾的這些破事,即算拋開這傢伙被威廉姆斯·菲爾德利用這事不提,單是他禍害了別人害的黃花大閨女事後為了滅口而滅人滿門這種事,楊元首百分之兩百肯定會鐵面無私六親不認。
按東聯《刑法》規定,楊明德犯下的這種罪行,不是斬首是絞刑,絕對是死路一條。
另外,那些幫着楊明德擦屁.股的人,一個個鐵定都沒好果子吃。
楊明德是楊家聲的嫡親大侄子,是第一夫人楊心茹的族親堂兄。他幹的這些事若是被威廉姆斯·菲爾德捅到歐洲媒體曝光,對楊元首絕對會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向東兄,你說秋總這一次會怎麼做?」
任長樂將手裏剛抽了沒兩口的香煙在面前煙缸里用力摁滅,臉色顯得有點沉重地望着王向東問道。
「秋總應該會在元首知道之前,把楊明德及其涉案人員秘密清洗掉。」
王向東目顯欽佩之情地正色說道:「秋總不會讓元首手沾第一夫人家裏人的血!」
「要我說,只有秋總才夠資格當我們的第一夫人!」任長樂顯然有點替秋芳抱不平地咬牙說道。
「沒這個可能的,長樂老弟。」
王向東喟然長嘆着搖頭說道:「秋總手裏沾的血太多太濃了。第一夫人代表的是東聯元首夫人母儀天下的正面光輝形象,秋總這一生註定了只能是咱們元首身後那個付出最多卻連名份也難以得到的痴心女人。」
「我也知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我這心裏是不舒服。」任長樂嘆聲說道:「秋總是我這一生最佩服的女性,沒有之一!」
「咱們東聯能有今天的成,秋總功不可沒。」王向東點頭說道:「能在秋總的親自領導下做事,是我王向東這輩子莫大的榮幸。」
「鈴鈴鈴……」
辦公桌有部座機響起振鈴。
「這會兒誰來電話?」任長樂嘴裏嘀咕着,起身走過去摘下話筒,沒好氣地說道:「我是任長樂,有什麼事趕緊講!」
「頭兒,是我,龍在天,我剛才在濱城高鐵站廣場看到羅小姐了,她雖然化了妝,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哪個羅小姐?」任長樂一時沒反應過來,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元首警衛團團長,羅小彤!」
「羅小彤?!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任長樂失聲問道。
「絕對沒有!除了羅小姐,我還發現她周圍有不少穿着便裝的元首警衛團精銳人員!」
「龍在天,你小子要是認錯了人,讓我鬧出笑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頭兒,如果我認錯了,我把這雙眼珠子挖出來給您!」
「如果羅小彤和元首警衛團的人真出現在濱城高鐵站,那豈不是……」
任長樂喃喃自語,話沒說完,突然神情變得格外激動興奮起來。
「龍在天,你現在在那給我盯着,千萬別讓羅小彤和她的人發現了!我這過來!」
說完後,任長樂也沒等對方回話,直接把話筒擱下。
「出大事了,要出大事了!向東兄,你先一個人在這等秋總的人,我得馬出去一趟!」
「長樂,我剛才好像聽到你提到羅小彤,她是元首警衛團的總負責人,一向跟元首形影不離,她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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