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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也很震驚,可皇上賜婚是拒不得的。筆硯閣 www.biyange.net只能在京城完婚。
她和芸娘說了半天話,卻發現芸娘詞不達意,不在狀態。
「大姐,給家裏去封信吧,離二十八沒幾天了,估計信送不到家,你就和致遠哥成親了。不過還是要寫的,總得告訴家裏知道,接下來咱們就要趕緊置辦嫁妝了。」
月季倒比芸娘要正常些。
「哦、哦,你說什麼?寫信?是,是要寫信。我現在就寫。」
芸娘急忙去找紙筆,可寫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都寫了什麼。
這邊芸娘不在狀態,那邊陳致遠也有些心裏沒底,可心裏也有些竊喜,他就要和芸娘成親了,這麼快!再有幾日芸娘就是自己的妻了,以後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和她在一起了,就不會分開了。
「致遠,這聖上賜婚,誰也沒想到,日子很緊,咱們得抓緊時間準備,芸娘那邊的嫁妝也要準備,雖然她不算大家閨秀,可也要準備三十二抬,咱們可沒時間發愣。」
林雲飛心裏多少有些失落,芸娘要成親了,可更多的卻是替他們歡喜。
「好,好,我們準備,這事還要雲飛兄多辛苦一些。」
陳致遠臉紅着抱了拳,但不難看出他眼內的柔情和甜蜜。
「自家兄弟,和我見外什麼,放心,這幾天就算是不睡覺,我也把東西都給你置辦齊當。」
林雲飛笑着捶了陳致遠一拳。
陳致遠笑的一臉幸福。
等慕先生回來時,他把眾人叫過說了一番,他也沒想到皇上會挑個這麼近的日子讓二人成親。
時間太急,需要準備的不少,不過他讓他們放心,到時肯定會準備齊當的。
幾人謝過,接下來就進入了忙碌。
選料子做嫁衣,買嫁妝,買首飾,芸娘每日都馬不停蹄,累的自己回到府內倒頭就睡,都沒空去想別的了。
這幾日登門的人很多,基本都是來幫忙的,來送賀禮的。
皇上親自賜婚,要成親的又是慕先生的徒弟,這可是上好的巴結機會。
孝親王,鎮國老夫人,安樂侯爺,等等都派人送來了賀禮,又給芸娘添了箱。
他們送的東西都是上好的,剛好可以拿來給芸娘做嫁妝,怎麼也比臨時買的強多了。
皇后娘娘賜下一柄玉如意。
這是皇上的意思,算是給芸娘長臉。有了這柄玉如意,芸娘的嫁妝就能長百倍的價了。
皇上也親賜了「天賜良緣」的匾額,是他親自書寫的,更是讓人艷慕不已。
眨眼就到了四月二十七。
芸娘開始不安,明天她就要成親了啊,雖然都準備妥當,可她還是慌張。
見多了結婚的場面,到這裏也看了小姨出嫁,自己現代也經歷過一次,可為何還是不能靜心呢。
她就要為人婦了嗎?
嫁給陳致遠,她是千萬個樂意的。
她相信這一輩子陳致遠都會對她好的。
可為何她就是慌亂,就是心砰砰亂跳呢。
「大姐,你怕嗎?」
月季看着有些晃神的大姐,過去拉住了大姐的手,這幾天她也跟着忙,都瘦了不少。
「不怕。就是有些慌。」
芸娘反手握住月季。
「每個女子成親前都是慌的吧,大姐,你別怕,致遠哥會對你好的,陳家離咱們家近,你還是可以每天回來,我沒事也能去看你,你不用擔心,陳家人不敢欺負你的。」
月季安慰着芸娘。
「嗯。」
芸娘點頭,摸了摸月季的頭髮。
「早點睡吧,今晚我陪大姐一起睡,明日很早就要起來呢。」
月季催促芸娘。
「好,我們早點歇息。」
其實芸娘並沒有困意,不過她還是決定躺一躺,免得明日沒有精力。
此刻的芸娘是身在安樂侯府的,本來慕先生的意思是買個小院子,到時間讓芸娘在那裏出嫁,可沒想到安樂侯知道後,提出把芸娘接到府內,說要認芸娘做妹子,讓芸娘在侯府出嫁。
雖然這樣能提高芸娘的身價,可畢竟安樂侯對芸娘動過一些心思,陳致遠不下個同意。
最後安樂侯說的真誠,慕先生同意下來,畢竟侯爺不會做那小人的行徑,再則時間緊迫,也難買到合適的院子。
就這樣芸娘住進了安樂侯府。
安樂侯也算君子,除了第一見了芸娘一面,並無踏足後院,一切都由侯爺夫人出面打點。
侯爺夫人也送了幾樣好東西給芸娘添箱,畢竟說出去她算是侯爺的妹妹,雖然並未正式擺酒,只是口頭說說,可侯爺開了口,她就得好好待芸娘。
芸娘對侯爺夫人很尊敬,這個是個很賢惠的女子,也很聰明,她只是呆兩天,這兩天他們之間保持愉快就好。
芸娘沒有睡意,卻不敢翻身,怕驚醒了月季。
等她困不過合上了眼睛,感覺在被人推攘,原來是月季叫她起床了。
芸娘睡呀朦朧的起了牀,跟着月季去了隔斷。
立面已經把浴桶倒滿了水,她是要沐浴更衣的。
熱水暖烘烘的,芸娘不自覺的又閉上了眼睛。
直到她身子一軟,往下滑去,嗆了一口水,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奴婢該死。小姐恕罪。」
芸娘嗆了水,丫鬟急忙跪了下去。
「起來吧,不怪你們。幫我拿條乾淨的毛巾擦身子吧。」
芸娘讓人起來。
「多謝小姐,毛巾已經準備好了。」
丫鬟起了身,然後幫芸娘擦乾淨了身子。
換好了鴛鴦戲水的肚兜,穿了喜褲,芸娘又套上了大紅色的裏衣。
接着就有專門的人來給芸娘開臉,梳頭,上妝。
這些都是請了專門的人做的,當然慕先生也請了幾個有身份地位的夫人來給芸娘做全福人。
要吃的圓子也吃過了,該說的該做的也都做了。就等着到了時辰來接親了。
芸娘看着銅鏡中的人。
眉毛彎彎如柳。
眼內光波流動,明媚照人,輕輕的眨眼,裏面粼光波動,入人心底,讓人跟着蕩漾。
挺直的鼻子,紅潤的雙唇。雖然口脂的顏色過紅,可這樣一來卻讓她多了兩分性感魅惑。
自己裝扮起來也是很好看的。
芸娘委婉的笑了。
「小姐可真是好看,真稱得上笑顏如花。」
旁邊有人贊了一句,月季連連點頭,她不管別人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她覺得大姐最好看。
「花轎已經到到門口了,新娘子要準備了。」
有人跑到門口喊了一聲。
喜娘一聽,急忙過來給芸娘蓋蓋頭,然後塞到芸娘手裏一個蘋果,這個蘋果不是吃的,也不能掉下,要芸娘帶到慕府,示意平安如意。
等門口響起了炮仗聲,外面就更熱鬧了,有不少人來了侯府恭賀,送上了賀禮,當然他們為的是巴結小侯爺。
外面又熱鬧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過來請新娘子。
此刻芸娘完全無法自己做主了,由喜娘扶着,她讓自己走哪裏,自己就走哪裏。
喜娘扶着芸娘去拜了安樂侯爺和侯爺夫人。
鎮國老夫人雖然說要喝喜酒,可她並未出宮,她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只是派人送了份厚禮。
芸娘真心的拜了,不管如何,安樂侯爺能給自己一個名義上的義妹身份,能讓自己在府內出嫁,自己是感激他的。
哭了嫁,芸娘被喜娘扶上了花轎。
嗩吶聲聲,花轎啟動。
芸娘被顛簸的花轎抬嚮慕府,這是她人生的另一個方向,今後她成了婦人,就得和老公一起經營自己的生活,會生孩子,會每日過着瑣碎的日子……
轎子停下,芸娘還沒從自己的思想裏面走出來,感覺有人踢了轎門,芸娘被喜娘背下了轎子。
腳踩在紅毯上,又跨過了火盆,她手裏的紅綢由人牽着進了廳堂。
禮人喊了一堆什麼芸娘也沒聽清楚,就聽到他最後說一拜天地。
芸娘由喜娘扶着,她讓自己拜,她就拜。
拜完了天地拜高堂。
上面坐的是慕先生。二人恭請的磕頭跪拜。
接着夫妻對拜後,芸娘跟着喜娘進了新房。
新房內除了後院的婆子和丫鬟,並沒有別的女眷。
芸娘在京城不認識別的夫人,就是把別人請來,在新房內,芸娘也不會自在,所以慕先生沒請人來。
芸娘坐在牀上,屋內只有婆子和丫鬟,自然沒人和她說閒話。
月季也不在,也不知道這丫頭被人安排到哪裏去了。她在的話,陪着自己說說話也好啊。
芸娘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餓的潛心貼後背了,感覺自己的腿麻木了,感覺自己的腰要坐斷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腳步聲。
隨着喜娘的聲音,芸娘知道陳致遠進來了。
喜娘說了不少的吉祥話,然後拿了秤桿讓陳致遠挑蓋頭。
蓋頭被挑開,眼睛接觸光線,芸娘微微眯了下眼睛。
現在已經是夜晚了嗎?屋內都掌了燈,她竟然坐了一個下午,她自己都不知道。
陳致遠看着燈光下那一臉嬌羞又帶着一絲茫然的芸娘,他覺得自己的嗓子發乾,她終於嫁給了自己,終於是自己的人了。
「公子挑了蓋頭,長長久久,現在要和娘子和合卺酒了。」
喜娘在一旁笑着恭請二人。
陳致遠輕輕拉着芸娘的手,然後二人到了桌旁坐下。
在喜娘那一套祝福的吉祥語內二人喝了合卺酒。
「好了,喝了合卺酒,夫妻和順到白頭,恭喜公子,娘子夫妻美滿,早生貴子。」
喜娘恭喜二人。
「春雨帶這位媽媽下去領賞。」
陳致遠喚了屋內的丫鬟一聲。
「是,奴婢遵命。」
丫鬟躬身領命。
「多謝公子,多謝娘子。」
喜娘歡天喜地的走了。
接着有人給芸娘端了些東西,陳致遠陪着芸娘用了一些。
「公子奶奶大喜,老奴吩咐人給公子和奶奶打水梳洗。」
管事媽媽躬身給二人賀喜。
「多謝媽媽,今日都有賞。」
陳致遠和芸娘受了恭賀,看了賞。
「多謝公子奶奶。」
管事媽媽謝玩躬身下去了。
然後有人打了水進來伺候二人梳洗。
等人都出去了,芸娘已經穿着中衣坐在了旁邊。
等陳致遠過來,他看着一身紅,如火焰一般的芸娘,心內一熱,坐在了芸娘的旁邊。
身邊多了一個人,芸娘立馬感覺到了不一樣。
「芸兒。」
陳致遠低聲喚了一聲。
「嗯。」
芸娘低應了一聲,卻感覺到了氣氛的炙熱。
「月季呢?」
芸娘想起月季一直沒陪着自己。
「今日來了不少女眷,可府內並無管事的夫人,師傅就請了一位林夫人幫着待客,可今日來的小姐也不少,師傅就讓月季作為府內的小姐招待她們,所以月季沒法來陪你。我告訴她讓她等客走後早點歇息了。」
陳致遠和芸娘說了情況。
「哦,我說呢,怎麼一直沒見她過來,那外面可曾結束了?」
芸娘沒話找話問。
「還沒。他們還在喝呢,雲飛兄幫我擋了不少的酒,讓我早點過來,怕我喝多了,說也奇怪,小侯爺也幫我擋了不少的酒,我還以為他會灌我酒呢。」
陳致遠那時看着安樂侯向自己走來,以為他要灌醉自己,哪知道他和自己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杯後就開始替自己擋酒了,自己沒怎樣,他倒是喝了不少。
「其實侯爺不是壞人,他只是有些玩世不恭,隨心所欲。」
芸娘一直都沒認為安樂侯是壞人。
「是,我知道。」
陳致遠點頭。
「那致遠哥還要去外面嗎?」
芸娘問完感覺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
「你是想我去,還是不想我去?」
陳致遠說這話的時間抓住了芸娘的手。
芸娘低下了頭,不做聲。
她不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她前世的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的。
前世嫁了一個富人,她感覺自己的身份不匹配,是帶着那麼一絲討好和屈就的,可現在卻是兩心相悅的。
「芸兒,你想不想我出去?」
陳致遠又問了一聲。
「我不想你喝多酒。」
芸娘羞怯的答了。
「那就是不想我出去了。」
陳致遠自動轉換了芸娘的意思。
芸娘紅着臉點頭。
「芸兒。」
陳致遠看芸娘這樣,感覺喉頭一緊,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聲音都有些沙啞起來了。
芸娘不敢抬頭去看,只能低下頭去。
「芸兒。」
陳致遠又喊了一聲,然後把芸娘樓在了懷內。
芸娘輕輕的掙扎了兩下,不但沒有掙扎出去,反而被陳致遠就勢推、倒在牀上。
陳致遠把芸娘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唇吻住了芸娘的唇。
芸娘感覺到了一股熱熱的氣息,夾雜着絲絲的酒味,不過她並不厭惡酒味,所以沒有躲避。
陳致遠親了很久才離開芸娘的唇,然後親到了芸娘的耳朵,脖子。
芸娘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她都沒有辦法思考了。
等她思想能反應過來的時間,陳致遠已經擒了她胸、前的一點紅梅。
芸娘輕輕驚呼了一聲,她本能的想推開陳致遠,可紅梅在舌下綻放,那酥、麻的感覺讓她捨不得。
陳致遠看着紅梅綻放,又去給另一邊添色彩,手也滑向了芸娘的褲子內。
「不、不要。」
芸娘急忙用手去擋,聲音低轉,帶着兩絲魅惑,這樣的她不僅沒阻止住陳致遠,反而更激發了他的熱血,手已經探了進去。
芸娘又羞又急,拱起了身子,可這樣一來,不但沒讓陳致遠的手出來,反而讓他的手停留在了私、密的部分,她的感覺更明顯了。
芸娘微微顫抖起來,她感覺到了身體內有火在燒,感覺到了一陣陣戰慄,她想要的更多。
陳致遠感受着芸娘的濕、潤,感覺着芸娘的火熱,感覺到芸娘的嬌媚,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可師傅和雲飛都說過,第一次不能急,一定要有耐心,不然女子會很疼。
他不想讓芸娘疼,可他也不知道芸娘現在究竟是準備好了沒有,他能不能開始,只能忍耐。
芸娘感覺身體起了電,酥酥、麻麻的讓人說不出的難受又說不出的好受。
好受過後卻有些空虛,她想要得到充實,可陳致遠只是不住的親吻他,觸、摸他,並沒有下一步。
隨着陳致遠又一步的加深,芸娘的感覺更加強烈,也更加熱烈。
「致遠哥、哥、要……」
芸娘忍受着羞意開了口。她已經感受到了陳致遠的火熱和巨大,她也知道即便她準備好了,等下也會疼,女人的第一步,是免不了的。
陳致遠本就很急切,感覺再下去整個人會爆開,可他又不知道芸娘到底好沒好,現在芸娘這樣一說,他就沒什麼顧忌的了,挺身進入了芸娘。
一股充實的感覺伴隨着疼痛席捲了芸娘。
芸娘悶哼出聲,她以為自己能忍住了,哪想到還是沒忍住。
「很疼嗎?都是我不好。」
陳致遠輕輕的撫着芸娘的發,在她耳邊低喃。
「沒事,過會就好了。」
芸娘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陳致遠比她想像的要巨大多了,自己現在的身體對於他來說太柔嫩,怕是得一兩年才能適應。
「乖。我的好芸兒。」
陳致遠在芸娘的耳邊低聲叫着,然後輕輕的親吻芸娘的耳朵,並把她的耳垂含、在嘴內輕輕咬着。
疼痛感慢慢過去了,芸娘感受到耳邊那陣陣熱氣,讓人發、癢,陳致遠的手指還在她胸前的紅梅上不斷的畫圈,她體內的熱情又被挑了起來。
芸娘低嚀一聲,輕輕扭動了兩下身體。陳致遠卻像受到了鼓舞一樣,不但吻住了芸娘,還不斷的動作着。
陳致遠越馳越快,強烈的刺激讓芸娘再也無法忍受,呻yin出聲,用手死死抱住了陳致遠的後背,二人同時到了高峰。
夜無聲的過着,床上的兩個人不知疲憊的動作着,月兒慢慢躲進了雲彩,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顯然是不好意思看,又不住偷看,看這滿室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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