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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齊涵,齊曉峰一下子來了精神,「嘿嘿。▲↑頂▲↑點▲↑小▲↑說,ww∽w.23w¤x.co︾m北子。放心吧。哥哥一直幫你看着那。沒事的。自從你上次教訓了馬天行那孫子,他就沒再來找過齊涵的麻煩。不過,齊涵最近好像瘦了不少。成績雖然牛逼了一些,但我總感覺她現在有些冷的嚇人,不像以前那麼溫柔了。」
齊曉峰看到崔芸一時沒有回來,忍不住也點燃了香煙,吞雲吐霧起來。
周泉北眉頭不由微皺。
在後世時,齊涵的成績還是相當不錯的,不說能進入一線,但卻可以徘徊在一線邊緣。
萍州一中是省重點中學,升學率一直排在全省前五。
依照齊涵的成績,就算上不了清華北大,但像是人民、民族、北師大這種學校,還是手到擒來的。
不過,由於後世時馬天行的原因,齊涵高考的成績並不如意,最後,走了南方的一個三本。
後來,齊涵的父親,也受到了老馬的牽連,鋃鐺入獄,齊涵也消失了蹤跡,沒有了一絲音訊。
周泉北最後一次見到她,還是在當年高考完畢填報志願的時候。
那時的她,看起來憔悴的令人心疼。
可惜~~,周泉北當時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自己都養不活,又怎麼可能有勇氣,再去面對她?
不過,想起了當初那的一吻,也是自己兩世的初吻,周泉北的心裏,如果說沒有留戀,那又怎麼可能?
前一世,馬天行對於周泉北而言,那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個龐然大物,根本無法逾越。
他看重的女人,自己又有什麼能力,什麼資格,跟他去爭?
但現在,這一世,一切,卻已經全然不同。
周泉北現在家裏的鍋很大,似乎~,並不在意,『再多一雙筷子』。
此時,聽到齊涵的消息,周泉北倒是真的有點想去上學了。
「對了。瘋子。馬天行這孫子,最近在學校露面的時間多不?好長時間不見,我還有點想他了。」周泉北忽然笑道。
「啥?北子?我沒聽錯吧?你想他?」齊曉峰不由張大了嘴巴,幸虧這時還沒有『基友』的稱呼,否則,他怕是真以為兩人會是基友了。
周泉北一笑,「馬天行這廝,其實也還不錯。也算是咱們萍州的俊傑嘛!」
如果按照歷史的進程,在這個時候,馬天行應該着手對那片墓地動手了。也正是因為他這個大手筆,為他敲響了哥倫比亞大學的門口,隨後,又順利進入了哈弗商學院。
齊曉峰不由不滿的撇了撇嘴,深深吐出了一口濃霧,「這孫子?還俊傑?臭蟲還差不多。不過,北子,我最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了。他好像是好久沒有在學校出現過了。對了,我上次好像是聽許小亮說過,這廝好像正準備去米國留學。」
周泉北點了點頭,忽然淡淡一笑。
馬德強父子,在上一世在老馬案中,僥倖得以逃脫,尤其是馬天行,數年之後,更是一躍成為了前途無量的『精英人才』。
但這一世,他們恐怕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對於敵人,哪怕現在自己的力量比他們強大出數十倍,但周泉北卻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還是太祖說得好,『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啊!』
很快,崔芸也回來了。
片刻,一大盆水煮魚,和一大盆毛血旺,被端了上來。油辣辣的感覺,冒着騰騰的香氣。
對周泉北,齊曉峰壓根兒就不知道『客氣』兩字怎麼寫。但有崔芸在,這頭蠻牛卻是稍顯拘謹。
周泉北不由一笑,「行了,瘋子,別給老子裝模作樣了。芸姐是我姐,也是你姐。雖然說還有幾天就要考試了。但這規矩可不能破。一人一斤,少喝一口,就是孫子。」
齊曉峰這時也放鬆下來,不由大笑道:「我擦。北子。你知道不。哥哥就喜歡你這脾氣。芸姐,您可千萬別跟我倆一般見識啊。」
崔芸淡淡一笑,「一人就一斤。一口也不能多了。要不然。」
崔芸轉頭看了周泉北一眼,卻發現周泉北正含笑看着她,崔芸俏臉一紅,忙笑着掩飾道:「要不然那,我就不給你們付賬了。把你們倆壓在這兒,讓你們給老闆刷盤子。」
「我靠。芸姐。您不能這麼惡毒吧?我們可是祖國的花朵啊!」齊曉峰不由故作驚恐的驚呼道。
崔芸抿嘴一笑,「就是這麼惡毒。誰讓我是你們的姐姐那。」
幾人不由都哈哈大笑,氣氛很快就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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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曉峰顯然繼承了他老子的優點,酒量真不是蓋的。
就算周泉北『久經沙場』,但跟這廝相比,那還是小巫見大巫。
曾經,他老子有個外號,叫做『五斤不倒。』
而齊曉峰這廝,怕是有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後世時,哥倆曾經真的『火拼過』,但周泉北不過兩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也正是憑藉着這一手『絕技』,他工作沒幾年,就被提為副科級,小日子開始滋潤起來。
不過,雖然有崔芸在這,但哥倆還是『火拼了』起來。
周泉北雖然『酒友』眾多,但只有跟齊曉峰在一起之時,哥倆兩人是完全平等的,不會摻雜一丁點兒的利益糾紛。
那最終的結果,就是哥倆雙雙『陣亡』。
周泉北吐了一次,倒是稍稍恢復了一點意識,但齊曉峰這廝,卻直接『天當被子地當床』,也不管在哪兒,直接躺在了桌子下,就呼呼大睡起來。
周泉北雖然也好不到哪兒去,但卻還是裝作『大哥』,親自把他扶到了旁邊賓館裏的房間裏。
也讓崔芸又生氣,又好笑,「你們呀。這是幹什麼啊。這是戰場嘛?要這麼拼命。」
周泉北這時也已經有些意識模糊,「芸姐,你不懂。瘋子,瘋子是我哥們,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戰友。有我一口吃的,就,就絕不會餓着瘋子。」
「我知道,我知道。」崔芸一邊答應着,一邊把周泉北扶到了床上。
但這時,卻發現,周泉北早已經昏昏睡去。
崔芸無奈的一笑,卻是輕輕靠在了周泉北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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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泉北醒來的時候,太陽早已經日上三竿,齊曉峰那廝,也早就不見了蹤影。
周泉北忙問道:「芸姐,瘋子呢?」
崔芸不由一笑,「他啊。早上起來去上學了啊。」
「啥?」周泉北不由一瞪眼,「昨天晚上整了這麼多?他,他還去上學了?」
崔芸卻笑道:「早上我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來啊。好像根本沒看出他昨天晚上喝了酒。」
周泉北不由無語,「擦。這蠻牛,果然是屬蠻牛的啊。」
簡單洗漱了一遍,周泉北的神智已經恢復了八分,卻依然有些頭痛欲裂。
跟齊曉峰這蠻牛拼酒,實在是太不明智了,但哥倆一起,卻是真的痛快,沒有一絲雜質,沒有一絲做作。
點燃了一顆煙,活動了一下手腳,周泉北不由無奈道:「本來想去上學的。看來,今天,卻是有點難了啊。」
看着崔芸的嬌軀,周泉北忽然有些後悔,昨天晚上,良辰美景,自己為何要喝那麼多呢。
崔芸也感覺到了周泉北的目光似乎有了一點異樣,忙道:「小北,你在這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出去看看,給你買點水果吃。」
周泉北卻一把把崔芸拉近了懷裏,「芸姐,昨天晚上,咱們好像還有點事情忘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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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門口,陽光明媚,雖然路面上有些昨夜小雪的痕跡,但周泉北的心情,卻是暢快無比。
一旁,崔芸則是滿臉羞澀,緊緊挽住了周泉北的手臂。
周泉北看了崔芸一眼,不由淡淡一笑,雖然兩人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周泉北卻是讓崔芸好好練習了一下島國老師們的基本功。
別說,崔芸畢竟是成熟女人,在這方面,倒着實是有着不少天賦。
兩人一起回到學府路的公司,周泉北本來打算去學校報到,這時,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打電話來的,居然是三哥的一個情人,「周少,拜託您,請您救救老三吧。他,他快不行了啊。」
「什麼?」周泉北不由眉頭一皺。
三哥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人物,但卻是也有着相當的實力,尤其是因為跟周家的善緣,只要不是他太出格,萍州地面上,各人,基本都會給他幾分面子。
但此時,居然說他不行了?
「大嫂,別着急。你們在哪?我現在就過去。」
「周少,您快過來吧。我們現在鳳城人民醫院……」
掛斷了她的電話,周泉北的眉眼間止不住犯上了一層陰鬱,直接撥通了張大軍的電話。
他和王大狗兩人,就在公司對面崔芸常住的賓館裏休息,不到五分鐘,兩人就出現了周泉北的面前。
「周少。」
周泉北點點頭,「軍哥,鳳城人民醫院。」
「是。」張大軍沒有絲毫墨跡,直接開過來周泉北的三菱越野車,一行人,迅速向鳳城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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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來到鳳城人民醫院的高幹病房,看到了被捆成了『粽子』一般的三哥,周泉北的眉頭不由緊緊皺成了『川』字型。
三哥還有意識,可惜,卻說不出話,看到周泉北的身影,他的兩隻老眼裏,淚水止不住的涌了出來。
他用力的張了張嘴,可惜,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旁,一個打扮的樸素、卻十分清麗的女人,伏在病床前,抽泣不止,「周少,您來了。」
周泉北點了點頭,三哥雖然沒有老婆,但這女人,周泉北見過一次,應該算是他的正房,「大嫂,您也不用太過擔憂。沒有過不去的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三哥聽聞這話,眼淚的更是猶如湧泉,嘴巴張的老大,脖子上的青筋都崢起來。
一旁,何副院長趕忙小聲解釋道:「周少,他的手骨和腿骨都斷了。就算以後好起來,怕,怕是也站不起來了。」
周泉北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這時,張大軍已經檢查完了三哥的傷勢,低聲對周泉北道:「周少,他的骨頭,怕是被人生生用腳踩斷的。有點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