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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京都什麼事情?」李溪眼睛瞪大了一點,她也沒有想到這事情貌似牽扯還挺廣的。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趙牧蹙蹙眉,這事情他也有些說不好,但是該知道的也是一定要讓李溪曉得的,免得日後得知更為麻煩,拉着人進了屋子,房門緊閉開始醞釀話。
李溪也被他這個陣仗搞得有點緊張,就盯着他看。
「其實這些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大致跟你說一下,總比一點知道強。」趙牧想了一會兒組織了下言語才道:「京都的事情我不了解,咱們這邊是小地方更不知道情況了,現在就簡單的說一下。」
「咱們大晟朝成立幾百年,從中幾番起落,不過都挺了過來,如今當朝別的不說,已經顯了弱勢,主要是當朝皇帝年輕的時候就是個仁帝,現已然老邁,就更不如從前了,朝中不少權臣把持,朝廷不安。」
「所以……」李溪眼神已經有些變化了。
「皇上共有四子。」趙牧眉頭緊皺,輕嘆口氣道:「早年便封了長子為太子,可是就在今年朝堂上傳出,太子造反一干人等都統統處斬。」
李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以為的鄉村農田種田生活,怎麼突然就有點宮斗宅斗范了,簡直是要醉死人的節奏,為什麼她好好的在家養雞會突然攪合到這裏面來呀。
「然後又怎麼了?」李溪緊張的問。
「後面太子被圈,府中妻妾都被關押了起來,再之後就被傳來,太子畏罪自殺。」
「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看趙牧不再開口了,李溪接話道。
趙牧搖搖頭:「事情沒有這個簡單,這只是道聽途說所得到的消息,可內幕是什麼我們怎麼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得知……」
「什麼?」李溪心突然一緊,她覺得關鍵的到了。
「太子年紀比其他三位兄弟都要長,所以早早便娶了太子妃,但是這麼些年下來只得了一個皇子,這位便是皇長孫了。」
「太子造訪,鬧得沸沸揚揚,之後自殺,家裏的事情太子妃和其餘妻妾都去了大安寺苦修,可是唯一的皇長孫卻是沒有消息。」
咬了咬唇,李溪瞪向趙牧:「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是想要說什麼,趕緊的。」她現在都感覺頭皮發麻了,真的是要命呀。
「我在青雲城的那幾天,遇到要去邊關的李副將,因為早年爺爺的緣故,得了這點子淵源,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卻透露了一地,告訴我……如果可以一定要留心一點。」
「留心什麼?」
「傳聞太子死的那晚,有個兩個人從被囚禁的地方逃了出來,一老一小。」
「嘶~」倒吸一口涼氣,李溪的第一反應就要往外面跑去。
「你做什麼去?」趙牧一把拉住人問道。
「我,我……」被拉住李溪才反應過來,然後就是眉頭皺的死緊的,她剛才想的是什麼來着,到也沒想幹什麼,就是想去隔壁房間看看,那個躺在床上的孩子。
「你說的一老一小……」說話都有點艱難了。
趙牧眼神黑沉,然後在李溪並不期待的目光中點了點頭:「恐怕是的。」
「為什麼這麼肯定?」李溪反駁道。
「這塊牌子是李叔給我,上面是西北軍的徽圖,那個跑掉的人認識,並且也拿出了證據。」趙牧拿着手中的黑木牌子道。
「你,你沒事揣着幹嘛呀你。」李溪現在簡直是想把那個牌子給扔的遠遠的了。
「……」趙牧也是略無語。
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了,李溪深吸口氣道:「你怎麼就確定了,人家說什麼就什麼,而且如果沒說錯的話,那人都在東躲西藏的,幹嘛就把自己給交代了。」
「因為西北軍後面是太子母家。」
這話把李溪炸迷糊了。
「母家?這怎麼一回事呀。」這就更不明白了:「既然是母家的話,為什麼太子就這麼被殺了。」以前宮斗宅斗小說看多了,什麼造反呀,沒有親眼見證,什麼都是浮雲,不知道歷史都是被勝利人更改的嗎,誰知道這個太子是不是真的造反,還是在奪嫡當中失敗呀。
「皇帝還在呢,西北軍到底是向着皇上的,太子不過是太子而已,據說當時各地兵營有很大的調動。」
「比如說你上次的剿匪。」李溪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上次的剿匪哪兒是剿匪呀,不過是打着幌子找人而已。
「看來是想趕盡殺……唔唔……」後面的字根本沒法吐了,被捂住了,趙牧乾的。
「你……幹嘛?」扒拉下他的手,李溪不高興瞪他。
趙牧黑線,有點好氣又好笑:「這話你怎麼好隨便出口,隔牆有耳。」
李溪想反駁的,她們家有阿黑,誰能進的了,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只是嚕嚕嘴指了指房門外:「那這人怎麼辦?」
現在再不清楚就傻了,趙牧說了這麼多,不就是要告訴她,這帶回來差點死掉的小乞丐可不是很有點身份的,而且……還是個大麻煩呢。
「你把他帶回來,這是想咱們家都賠上去呀?」這可真不是李溪自私,她和小乞丐無親無故的,但這可是燙手山芋呀。
擺了擺手趙牧有些訕訕:「李叔其實把這個牌子給我,雖然多少有照顧的意思,但其中的一層含義也是讓我幫忙找人,並且照顧一番。」
「好啊你,感情你還瞞着呢。」得了,這樣說來,趙牧指不定就是故意揣着那牌子到處跑的,就是為了引起別人注意呀,比如說這不是被人瞧見了,還帶了個小拖油瓶回來,這麼一想就更讓李溪炸了,她想起來了,今天到了龍馬廟這貨停下來還問問她來着,一定是不安好心。
趙牧眼看自己所想的都被媳婦得知了,心裏立馬叫着不好,但面上還是很淡定的,其實他也很冤枉,一開始也沒有太確定,可是去了廟裏之後,情況卻是讓他只能這麼下決定了。
「溪兒你聽我說,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本來沒有打算帶回來的,就算是的,可是帶回家多麻煩,我就想着如果是就暗自裏面多接濟一番,誰曉得去了裏面之後,那個孩子都快不行了,而且你不知道,那個中年人也是活不長久了。」
「呃……」瞬間有點卡殼,李溪一臉愕然?:「他難道不是想把這孩子扔給我們才跑的嗎?」
「唉。」
「你不了解這些忠僕有的人是寧願死也不會離開主子一步的,但是那個人的確是活不長了,我可以看出來他身上有傷,舊傷沒有恢復好,而且因為這個天氣的緣故,他得了肺癆,我進去的時候他都不敢靠着那孩子太近,一進去他……便苦求我。」說起當時趙牧也是嘆氣不已。
李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人也是怕把這種傳染病過給那孩子啊,現在想想終於知道當時看那人的時候為什麼奇怪了,聲音怪怪的恐怕是因為那人根本就是個太監吧,太子府里除了侍衛也就是太監了,那人正好符合,還有臉上貼着的鬍子,有點歪,估計是根本沒有功夫打理。
「現在你準備怎麼辦?」這種事情,李溪覺得先聽聽趙牧的意思。
「我……」趙牧也是費神:「李叔當時說的含糊,不過我想做的也就是把人留下條命。」
「溪兒我……」
「算了,這先別說了,人都帶回來了,先把病養好吧,幸好這幾天大雪,根本沒多少人出來,也沒人注意咱們。」這裏可不是什麼法治社會,要是沾上這些禁忌,他們家哪裏經得起呀,還是要多小心。
「放心我看着呢。」趙牧粗中有細,其實心裏面也有章程。
這事情也算了解了,李溪腦袋裏面還在消化着,隨手打發趙牧:「你去燒點水,然後找你的衣服給那孩子洗洗換換,不然那樣也太難受了。」哼,人是他帶回來的,現在就他忙活去。
做錯了事情,趙牧現在比阿黑都乖,讓做什麼做什麼,一聽二話不說去行動,還屁顛屁顛道:「我給你裝個湯婆子,你別冷着。」
「哼。」回答他的就是李溪嫌棄一哼。
李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人也是怕把這種傳染病過給那孩子啊,現在想想終於知道當時看那人的時候為什麼奇怪了,聲音怪怪的恐怕是因為那人根本就是個太監吧,太子府里除了侍衛也就是太監了,那人正好符合,還有臉上貼着的鬍子,有點歪,估計是根本沒有功夫打理。
「現在你準備怎麼辦?」這種事情,李溪覺得先聽聽趙牧的意思。
「我……」趙牧也是費神:「李叔當時說的含糊,不過我想做的也就是把人留下條命。」
「溪兒我……」
「算了,這先別說了,人都帶回來了,先把病養好吧,幸好這幾天大雪,根本沒多少人出來,也沒人注意咱們。」這裏可不是什麼法治社會,要是沾上這些禁忌,他們家哪裏經得起呀,還是要多小心。
「放心我看着呢。」趙牧粗中有細,其實心裏面也有章程。
這事情也算了解了,李溪腦袋裏面還在消化着,隨手打發趙牧:「你去燒點水,然後找你的衣服給那孩子洗洗換換,不然那樣也太難受了。」哼,人是他帶回來的,現在就他忙活去。
做錯了事情,趙牧現在比阿黑都乖,讓做什麼做什麼,一聽二話不說去行動,還屁顛屁顛道:「我給你裝個湯婆子,你別冷着。」
「哼。」回答他的就是李溪嫌棄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