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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挺想看看申公那邊啥情況的。
但他臨走之前說過,讓我陪好許諾她爸和她爺,那很明顯意思是不需要我。
既然不需要就別去湊熱鬧了,我拽了許諾一把:「走吧,出去轉轉。」
當時眾人注意力都沒在這邊兒,吃飯的吃飯運氣的運氣,我倆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往外晃悠。
走到衛生間,隨便找了個隔斷進去把門一鎖,沒等我掏兜,許諾就從自己包里掏出煙盒遞給我:「抽這個吧,我偷我爸的。」
「高山流水啊?這煙沒勁兒。」
我把煙接過來點燃:「好傢夥,一口一塊錢,你爸可真腐敗。」
「又沒讓你花錢。」
她好像憋夠嗆,把我手裏那盒煙拽過去點燃,狠狠嘬了一口:「呼……還是大雲有勁兒,你總抽這個嗓子不難受嗎?」
「還行吧,我抽十多年這煙都習慣了。」
壓根不是奔這個來的,我隨便抽兩口就把手裏那半支煙扔進馬桶。
然後我問許諾:「你小叔是啥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樣的?」
「應該就最近幾天吧,我半個月之前見到他還不這樣呢。」
許諾回答問題有點心不在焉:「顧言你轉過去,我想上個廁所。」
給我整的直想笑:「你有病吧?想上廁所我出去不就完了麼?轉過去幹啥?」
說完我伸手就要去開門鎖,許諾立刻在後面攔:「別開門啊,我這根煙還沒抽完呢,萬一外面有認識人,看見我抽煙了咋辦?」
「哪有人啊?外面那麼安靜。」
也是夠巧的,我話音剛落,一陣腳步就從門口傳了過來。
這倆人好像還真認識許諾,我聽見其中一人說:「許家那小丫頭片子真厲害,跟她爺爺似的,脾氣上來啥都不管。」
另一個人也跟着附和:「可不咋地,許名遠他弟也是,自己爸過生日,結果他不知道從哪整過來個道士,逼逼賴賴的,擱我我也得生氣。」
「誒,跟她閨女坐一起那小小子誰啊?」
「她對象吧,瞅許老爺子那意思應該是。」
倆人一邊嘮嗑一邊上廁所,許諾就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你看,我說有人吧。
我撇撇嘴沒搭理她,把腦袋轉到一邊。
等她上廁所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段天既然想掰開我和佟若卿倆,那他為啥不親自來,讓萬川過來跟我說道這個是啥意思呢?
再就是許名揚認識萬川我理解,畢竟殷大師跟崑崙有淵源。
可段天又是咋跟崑崙扯上關係的?
最要命的,琳姐本來就跟崑崙有仇,現在崑崙又跟段天關係曖昧不清,還有隨時可能加入的鬼族,一旦三方聯手,等他們對付完尹無心,那可就該我倒霉了。
想到這我心裏又開始沒底了,掏出手機打算給佟若卿發消息。
我想讓她把這邊的情況告訴段天,看能不能借這個理由逼他把自己外孫女身上的禁制解開。
不過剛打幾個字我就感覺自己有點傻逼了。
佟若卿昨晚剛說過,段天是崑崙出身,論輩分還是某一代祖師。
說不定他畫像還在崑崙的某個祠堂里掛着呢,現在心魔又佔了段天身子,那他跟崑崙的人關係好很正常啊!
壞了,這不成狸貓換太子了麼?
「幹嘛呢你,這會兒功夫還得給佟若卿發微信?」
正好那會兒剛剛進來的倆人也走了,許諾就從後面拽了我一把。
我回過頭,看見她手裏竟然拿着剛剛穿的那條牛仔褲。
而現在她下身是一條特顯身材的小裙子,靠牆一站小姿勢特妖嬈,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帶着點勾引的意思:「好看麼?特意給你穿的。」
都給我整不會了,小聲對她說:「幹嘛呢這是,快把褲子穿上。」
「我不。」
許諾湊過來:「陪我待會兒,我煙還沒抽完呢。」
我有點無奈:「別鬧了啊,趕緊穿褲子走,你爺爺今天過生日不知道啊?」
「讓他們過去唄,我最煩一群人敬酒、說客套話了。」
她真是真不害臊,一邊伸手去解我褲腰帶,一邊在我耳邊輕聲問:「這樣多刺激啊,我還沒試過在衛生間呢,顧言你不想試試嗎?」
你要問我想不想,那肯定是想。
可我現在真沒這心思,正事兒還沒辦呢,再說這酒店裏是人不是人的東西那麼多,萬一被發現了多尷尬?
於是我推了她一把:「你消停點兒,別跟老母豬發情似的,我現在沒時間跟你扯犢子。」
許諾也不介意,拽着我褲腰帶問:「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心思壓根沒在這,順嘴兒回答:「等你爺爺過完生日再說吧。」
然後許諾就樂了:「行啊,你自己說的,等我爺爺過完生日你就陪我睡。」
給我造一愣:「我啥時候說要陪你睡了?」
許諾理直氣壯的回答:「上句話說的啊,你怎麼還能不認賬呢?我不管反正你答應了,今晚上開好房我給你打電話。」
「去你大爺的。」
我一邊系褲腰帶一邊埋汰她:「一天天就知道撩騷我,淨整這些沒用的,有那時間你還不如趕緊尋摸個對象呢。」
「切,你這人可真沒勁。」
許諾撇着嘴,又往我下半身瞄了一眼:「顧言我都懷疑你那兒是不是有問題啊,這麼撩你都沒反應。
還有那天在沈夢瑩家樓下旅店也是,我都給你機會、讓你跟我睡一張床上了你都不碰我,是不是男人啊?實在不行去醫院看看吧。」
她這話說的我賊來氣:「埋汰誰楊偉呢?」
她牛逼轟轟的挺着胸:「埋汰你呢,不服氣啊?」
「嘿呦臥槽?」
我是真不忿她這個勁兒,一把給她拽到身邊,尋思今天必須給她點教訓。
「啊!」
許諾驚呼一聲,但立刻就被我把嘴堵上了,然後我也沒客氣,一個壁咚把她壓到隔斷上,伸手順着腿開始往上摸。
當時許諾整個人都驚呆了,瞪着倆大眼睛,用那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但她也沒反抗,一直眼巴巴盯着我,後來我手都摸到大腿根了她還是沒反應。
可我覺得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再摸不過界了麼?
正琢磨着應該說點啥結束這段玩笑,被我捂住嘴巴的許諾卻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哼哼:「你……倒是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