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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笑的特開心。
我就沒見他這麼開心過,在電話里『咯咯咯』陰笑,跟他嗎老母雞下蛋似的。
他越笑我心裏越氣,後來實在繃不住了:「能不能別樂了?公雞要打鳴啊?趕緊的,告訴我為啥會出現這種情況。」
「放心吧,我改造出來的零件不可能出問題。」
申公還在陰笑:「肯定是段天那個禁制在作祟,有意思,我還是頭一次聽過有禁制是用這種原理運行的,這逼挺他嗎損啊。
不過損歸損,你別說這個方法還真有效,我算學着了。」
他這磕嘮的我忍不住翻白眼:「沒讓你幫他吹牛逼,我是問你現在該咋辦。
你說我好不容易下了狠心,佟若卿也同意了,結果最關鍵的時候出了這檔子事兒,情到深處被突然打斷,硬憋回去這種感覺多難受你知不知道?」
申公嗤笑一聲:「我哪知道,我又沒經歷過這種事,再說你也是個傻逼,就不會讓她用嘴啥的麼?」
我撥通申公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那會兒佟若卿剛醒,她正在浴室里洗澡。
結果申公說這句話時候聲特別大,怕被佟若卿聽見我趕緊捂住聽懂:「有病吧你,趕緊說正事兒,這禁制能不能解?」
「夠嗆啊,沒聽說過怎麼解。」
申公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用認真的語氣對我說:「誒,你剛才不是說人家女孩同意了麼?那你直接帶她去找段天,讓她把自己想法說出來,讓段天幫你把封印解開不就完事兒了麼?」
我皺着眉頭回答:「剛才問過,她說她不好意思,還說就算她好意思段天也夠嗆能同意,那群修道的都是老古板,他們啥脾氣你應該比我了解。」
「也是。」
申公又沉吟了一陣兒:「這樣吧,我幫你想想其他辦法,看能不能把這個禁制用其他手段繞過去。
你也別着急,這幾天多陪陪佟若卿,把你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默契維持住,別到時候我把禁制解了她再不願意,那不白忙活了麼?」
「應該不能。」
我瞄了眼浴室方向:「那你想吧,佟若卿快洗完澡了,沒啥事兒我掛了啊。」
「等會兒,着雞毛急?」
申公衝着電話喊了聲:「昨晚你楊叔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他想辦法約了對方公司的人見面談談,不過我回不去,你要有空就幫我去跟他們談吧。
如果對方真是天心島的人,那你就別談了,直接打電話告訴我就行。
如果不是,你就想辦法讓他們把那塊地讓出來,給錢也好,合作共同開發也行,反正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必須把建好的廠子給我保下來,聽見沒?」
「知道了。」
我應了一聲,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當時佟若卿還沒洗完澡呢,她昨晚哭了那麼長時間,今早醒來眼睛都是腫的。
我怕她洗完澡餓,就鑽進廚房晃悠了一圈兒,想給她弄點吃的。
不過家裏實在是太可憐了,廚房只有鍋碗瓢盆,冰箱裏只有過年那會兒我買的飲料,連盒牛奶都沒有。
沒招了,我就只能把昨晚剩下的燒烤放烤箱裏,然後拿出許諾送來的排骨,連帶着下面那層米飯放到鍋里一起蒸,反正我不餓,佟若卿自己吃這些絕對夠了。
過了能有個五分鐘,我把菜端上桌的時候,她正好裹着浴巾走出來。
她挺驚訝的:「不是說好我給你做飯嗎?」
「誰做都一樣。」
我把筷子遞到她面前:「嘗嘗許諾她媽的手藝吧,看顏色應該挺好吃的。」
她微笑着走過來,拿起筷子,夾着一塊排骨放進嘴裏:「是挺好吃。」
然後她又夾起一塊,把那條骨頭抽出去遞給我:「你也嘗嘗。」
我晃晃腦袋:「不餓啊,你自己吃吧,都吃完別剩啊。」
「別啊,人家特意給你送的。」
她又把筷子往前遞了遞:「你看,這一盒裏面都是排骨條,肯定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人家這麼用心,你連嘗都不嘗合適嗎?快張嘴,啊……」
我被她這幅哄孩子的樣逗笑了:「好好好,我吃。」
張開嘴,她把那塊肉塞進我嘴裏,這親昵的動作讓我心裏有些旖旎。
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是演出來的,還是她真實的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我越來越覺得佟若卿是真正的賢妻良母型,雖說一個二十出頭的賢妻良母多少有點不真實。
反正把話挑明之後,現在的她沒有再卑微下去,也沒有刻意討好的意思,但我依然覺得跟她相處特別自然。
甚至我覺得卸掉偽裝之後的她,臉上的笑容比以前還要真誠、還要溫柔、還要令人着迷。
尤其她現在的模樣,只裹着一條浴巾,看上去卻沒有絲毫的防備和拘謹。
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有些恍惚,甚至以為我倆是一對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
我就這樣一邊咀嚼,一邊看着她胡思亂想,看着她細嚼慢咽的模樣,那淑女一樣的舉止讓我有種忍不住想要上去親她一口的衝動。
越看越上頭,後來我就有點不敢看了,從椅子上站起來:「你慢慢吃啊,我去刷牙洗臉,一會兒陪我去個地方,然後帶你出去散心。」
「OK!」
她沖我比了個手勢,這可愛的動作和表情又讓我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姨母笑。
「操,顧言你可真不是東西。」
在心裏暗罵自己一句,我晃晃悠悠走到浴室,又開始拿涼水沖自己腦袋,冰涼的觸感讓人有些頭痛,也正是這種不適感才讓我勉強轉移掉注意力。
要說短頭髮就是方便,兩三分鐘就把該洗的都洗完了。
後來我擠上牙膏,剛把牙刷插嘴裏,放在兜里的手機就開始震動了。
那是楊叔發來的一條微信:「中午十二點,鴻賓樓泰山廳,提前十分鐘到就行。」
我給他回了個嗯,把手機放到一邊打算刷牙,結果楊叔又發了一條:「誒顧言,你說人跟胡仙兒之間,它到底有沒有生殖隔離啊?」
我沒搭理他。
心想着有沒有生殖隔離我不知道,但你指定是有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