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豬隊友的名稱就是這麼來的!
複製人卓罕保持了中二少年的原汁原味!
一聲激動的吶喊,眾人誤會也托舉哥找到了母親,都懷着萬分驚喜的表情看向托舉哥,同時也覺得納悶,難道靳言的姐姐或者妹妹是托舉哥的母親?
「托舉哥,你找到了媽媽?」
布帕覺得很意外,在歸墟里,或許只有托舉哥能被生出來吧,他們都是製造出來的產物,一種羨慕之情立刻湧入臉上。
看到兄弟們五花八門的表情,托舉哥頓時蚌埠住了!
「說什麼呢?亂說什麼啊?什麼亂七八糟的!「
托舉哥實在無法忍受他們在這裏編排自己,拿什麼開玩笑都好,拿自己的母親開玩笑,那是犯到了托舉哥的頭上,根本無法接受這種行為。
「那你稱呼靳言為舅舅。還說沒有找到親人?」
布帕跟着起鬨,他也覺得托舉哥的稱呼有問題,與複製人卓罕一起逼近托舉哥。
托舉哥一把將他們倆推散,若是正常人類,這一推恐怕重傷,布帕與複製人卓罕則沒事。
「沒有的事!我愛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
托舉哥認為好無語啊!一個稱呼而已,這幫人大呼小叫,簡直不可理喻!
隨即,托舉哥用眼睛盯着每一個人,認為他們都是太閒了!靳言在前方忙碌的不可開交,這些人還有時間與他打趣。
「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發什麼脾氣?」
布帕好像一位長者的姿態,埋怨着托舉哥。
「就是。」
複製人卓罕卻在旁邊捧臭腳,點着頭。
「服了。」
布帕與複製人卓罕這一行為徹底刺激了托舉哥,虧他管這倆二貨叫「兄弟」,簡直沒辦法溝通。
此刻,托舉哥終於明白了人類語言之中的「人言可畏」。
懷念起歸墟無憂無慮不需要猜測別人心思的生活,托舉哥頓時「呸」了一口。
「你們倆用心流傳動試試,到底怎麼回事?」
托舉哥打開自我通道,心流傳動開啟,自身的秘密被徹底打碎。
一旦心流傳動開啟,不僅布帕、複製人卓罕能聽到托舉哥的心聲,再遠一些的歸墟族人也能聽到一清二楚,甚至包括一直在執行守護任務的半藏與塔莎。
原來,托舉哥稱呼靳言為「舅舅」是順着羅紅稱呼的!
這一消息,差點震碎了所有偷聽者的心!
心流傳動內在涌動,外表大家紋絲不動,只有千奇百怪的紋路在臉上浮現,強忍笑意的憋屈表情。
所長最先發現苗頭不對,拉着米寶就離開了托舉哥、布帕、複製人卓罕所站區域。
迪特更是聰明,至於托舉哥是否稱呼靳言為「舅舅」不重要,畢竟托舉哥的來歷很是離奇,可比起回家的時間,迪特根本沒有其他人那般好奇,只想着儘快辦完自己的事,要先掌握輪船實驗室的進度才是王道。
順着托舉哥的心流傳動開啟後,消息頓時流進了歸墟內、布帕、複製人卓罕、半藏、塔莎等每個人的心中。
這等大瓜,百年難遇!
原本他們只是猜測,誰知道成了現實?
托舉哥真的獲得了靳言極其家人的認可,成為了未來的外甥女婿。
而托舉哥的意中人就是靳言的妹妹收養的女兒,羅紅。
消息過于震驚!
人物關係過於複雜!
大家在縷清人類過於複雜的關係時,托舉哥也發出了警告!
托舉哥心流:舅舅現在一心為了藍星的人類能存活下去,也肩負了千難萬難。各種各樣的麻煩接踵而至,雖有輪船實驗室支撐,卻一直有不同的聲音。譬如這次,輪船實驗室要求還原所有的驚盟人才!我們歸墟雖然不能離開守護地,卻可以默默的支持,我不希望有些人為了幾個笑料,打探我的私隱,耽誤了大事。
半藏心流:兄弟周到,牛的很!
塔莎心流:獲得認可是好事,我們都會支持你!
布帕心流:你小子不早點講清楚,我都是逗你的。
複製人卓罕心流:震驚,除了震驚,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其餘歸墟各部心流則被指揮官以一己之力全面屏蔽,不讓地表的托舉哥他們知曉,幾個少年自然不知道歸墟各部已經知道了他們在地表的一切。
或許將誤會解除,托舉哥覺得他們就不會再次調侃,為了方便節省靈力,關閉了心流,不讓他們繼續窺私。
「托舉哥,你怎麼關了?」
複製人卓罕還沒有來得及全部消化完,龐大的信息量迅速抨擊大腦,使其不斷的消化各種來自托舉哥的震驚心流。
各種消息的心流也隨着大腦的想像一幕一幕的播放,使複製人卓罕如同看電影似的震驚不已,紅色豎眸眼球始終保持高頻顫動。
「是啊?」
布帕也很是詫異,既然都公佈了,又為何關閉心流,連他現在都敢面對歸墟的父老鄉親了,硬闖歸墟那麼大的事,布帕都可以消化,為何托舉哥的感情問題反而膽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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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舉哥撇撇嘴,他就知道會這樣。
「幹嘛?繼續讓你們看笑話?」
托舉哥不甘,這是他的私事,裝人類時間久了,很自然的不想分享心事。若不是歸墟的族人都有心流傳動,托舉哥想永遠珍藏那些回憶。
好的東西,誰願意拿出去分享啊?!又不是傻瓜!
「不是啊,只是我們都覺得很神奇,我就覺得很神奇,你和那小姑娘經歷的也不少啊,我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複製人卓罕始終都覺得蹊蹺不已,雖說心裏有建設,卻不懂得托舉哥緣從何來。或許是對兄弟有着強烈的關切情誼,複製人卓罕想將這件事弄清楚。
「我知道了。」
布帕則是一臉淡然,在複製人卓罕的眼中顯得高深莫測。
三個蜥蜴人少年形成三角鼎足的站立關係,一個瞧着一個,面面相覷。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複製人卓罕追問布帕,語氣里儘是埋怨的意思。
「誰讓你是中二病晚期。」
布帕實話實說,有些事情沒有依據,都是猜測,更何況當時托舉哥與布帕之間的關係水火不容。
「這回是真事了,我以為以前都是說笑的,他稱呼靳言為舅舅,說明靳言家人都認可了托舉哥。」
複製人卓罕沒想到托舉哥這麼快得到了靳言的認可,稱呼靳言為舅舅,靳言沒有拒絕。這不就等於承認了托舉哥的地位。
要知道他們可是不同的物種,這都能承認地位,簡直世界要玄幻了!
儘管面前是兄弟們,可複製人卓罕仍然瑟瑟發抖,孤獨的站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凌亂着。
「廢話,如果我有這麼強悍的女婿,我幹嘛不要啊?只要對我家人好,就能接受啊!」
布帕一臉懵,不知道中二病的少年都是怎麼樣的思考模式,如果他是靳言,他也會同意,如果他是靳言的家人,更沒有理由拒絕。
如此強悍的托舉哥,整個藍星找不到第二個!
現在的世界多麼的凌亂,如果有托舉哥助力,無疑成為了最安全的保護之人,若是連托舉哥都拒絕,那只能說明對方腦子不正常。
「布帕,我感覺你好像很有經驗。」
複製人卓罕聽到布帕講的頭頭是道,感覺布帕好像都有經驗一樣。
布帕不能臉紅,卻一臉尷尬,只得輕聲的講着:「我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思考問題而已。」
從內心世界來講,布帕無比羨慕托舉哥。
「不,你陌生的可怕!」
複製人卓罕用手指着布帕,微微皺眉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啊?」
布帕睜大紅色豎眸,瞳孔不斷的緊收。
「你把原來的布帕還給我們。」
複製人卓罕伸出手,仿佛真有那麼回事似的。
「什麼啊?」
布帕還是很懵,他怎麼啦?
「你這個人格,明白的好不真實。」
複製人卓罕一語雙關,要知道布帕只是暗戀過某人,沒有過真實行動,卻對別人的事情講的頭頭是道。
「欠揍!」
布帕假裝張牙舞爪。
複製人卓罕這話聽進布帕的耳朵里,就像諷刺一樣難受。
憂心忡忡的托舉哥,聽到兄弟們的吵鬧聲第一次覺得難聽。他不知道布帕與複製人卓罕如何有心情討論這些沒有營養的問題。
眼前靳言在隔壁配合瓦麗狄絲的分身製作複製人,難度堪比猩猩造火箭。托舉哥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可是布帕與複製人卓罕就好像沒有事似的。
這種不能幫忙卻要憂心的心情使托舉哥變得極為暴躁。
「好了!不要再鬧了!」
托舉哥一嗓子制止了布帕與複製人卓罕。
只見托舉哥冷冷的盯着布帕與複製人卓罕,心中不知在想着什麼,他思考一番,略作緊張,最終開口:「我們幫不上忙就算了,不能搗亂。舅舅在裏面做大事,如果不處理好,很容易引發安全問題。只有家人安全了,後續的計劃才能跟上。」
聽聞托舉哥這番話,布帕與複製人卓罕面面相覷。
「剛剛,開玩笑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了心流,似乎有一樁謀殺案。外賣小哥被扔進大海,你撿了回去。」
布帕立即恢復正常模樣,嚴肅而認真與托舉哥商討重要事宜。
「是。如果不能解決這個案子,無法確定羅之國是否安全。驗證後的結果,取決於華夏人類恢復的時間長短。」
托舉哥與自家兄弟並沒有隱瞞,這是他聽到的靳言打算。
若不是歐蘭從中加塞,靳言與托舉哥應該在選址的路上,或者已經確定好所有機械人工廠的位置,星墜投放位置。正是因為要先還原驚盟所謂的人才,靳言與托舉哥不得不先調查外賣小哥的死因,延遲了華夏人類恢復進程。這樣便沒有辦法將家人從羅之國帶回,所以,眼下先要確保羅之國安全穩妥,才能進行下一步。
話言話語之中,托舉哥流露出很深的情感。
兄弟布帕、複製人卓罕都能感受到托舉哥語言的力量,似乎也對他產生了一種同情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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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惦記他們。」
布帕是陳述而不是疑問。墊腳走上前,與托舉哥勾肩搭背。
隨即,複製人卓罕緊跟,摟住托舉哥的右肩,手正好觸碰到布帕。
正好,布帕與複製人卓罕將托舉哥牢牢圍住,倆人嘻嘻偷笑。
見識到托舉哥的嚴肅表情,布帕與複製人卓罕立刻收斂笑容,布帕先提出:「我們倆也是擔心你啊,做兄弟的,你憂心的事,就是我們憂心的事。」
「嘶!」
托舉哥不免吞了一口水,神情詫異,凝視着布帕,怪不得複製人卓罕說這個人格不好不真實。
「果然啊,你會說話的樣子,強的可怕。」
托舉哥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立刻恢復原有的嚴肅表情,不想與兄弟們繼續糾葛。
這回輪到布帕又懵了。
殊不知,布帕以前任性妄為的樣子早已深入兄弟們的心中,突然懂事起來,根本無法覆蓋以前兄弟們腦中的刻板印象。
「沒關係,反正若是關於複製人的事,我們幾個都能幫得上忙。至於其他,愛莫能助。」
布帕認真與托舉哥溝通,如果靳言想要複製外賣小哥,並不是沒有經驗可尋,複製人卓罕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看情況吧,只要不打擾他。」
托舉哥想着靳言可能不會接受別人的好意,更何況有瓦麗狄絲坐鎮,布帕會的也是瓦麗狄絲給予的,肯定不能指望布帕啊。
隨着蜥蜴人三兄弟互相調侃,迪特倒是一直悄悄跟隨着所長與米寶。
相比一直仇視迪特的靳言,與所長、米寶講話可能更容易搭上話。輪船實驗室額進度,使迪特擔憂不已。
「你到底是迪特還是閔索啊?」
米寶疑問不已,凝視着迪特的盛世美顏,始終搞不清楚。
「我若是那人販子,我能這麼有耐心?」
迪特撇撇嘴,與米寶也算舊相識了,在輪船實驗室,米寶與所長都負責後勤,米寶做歐蘭助手的次數也比較多,為此他們幾個算是打交道較多的。
所長與米寶聽到這話,同時瞥向迪特,仔細打量。
「你毛病好了?」
還是米寶問的,所長閉嘴,指揮米寶讓她去負責溝通。
迪特聳聳肩,另一個意識與他在他的腦中打架,劇烈的疼痛侵襲而來,只消幾秒,迪特便強行消化掉這種痛楚,恢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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