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只知道趙東會出千,但是不知道趙東怎麼樣出千,事後答應分一半,遂說道:「沒事兒,都是自己人,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話無形中幫了餘年,趙東更是沒話說。
這把趙東的牌不錯,拿到了一對A,不過聰明的他在看到管林面前擺的是7、8、9後,十分奸猾的放棄了手裏的牌。
將牌扔進牌堆的時候,為了避免被發現,專門錯了錯。
餘年的牌是K、4、2三個紅桃,往裏面扔了兩塊。
趙東雖然沒看清餘年的牌,但是注意到飛哥的牌是9、7、2三個黑桃,立即用胳膊肘拐了下飛哥。
飛哥意外的看了趙東一眼,後者點頭,飛哥將五塊錢扔進去,嘴上說道:「要玩就玩大點,一塊兩塊有球玩頭,我悶五塊!」
這樣一來,看牌的人必須上十塊。
「我也悶五塊!」
「跟上,花落誰家不一定!這把單車變摩托。」
趙屯和管林迅速跟上。
兩人都是鐵頭,向來自認為運氣無敵。
「你們都跟,我也跟,富貴險中求!」
餘年迅速拿錢跟上。
見大家都在跟牌,趙東神色激動起來。
因為他和飛哥商量好事後分錢。
飛哥贏錢那就相當於他贏錢。
飛哥同樣心情激動,繼續悶牌。
一連西圈下來,硬是沒人看牌,一個比一個頭鐵。
錢堆里漲到六十多塊,第五圈的時候,趙屯拿起牌看起來,發現是2、5、8不同花色,氣憤的將牌丟進牌堆,「晦氣,就差來2、3、5了。」
「看看你們這把誰贏,你們再跟幾圈。」
趙東拱火,以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方式引管林和餘年繼續悶牌。
可管林不是傻子,拿起牌看起來,並拽詞道:「雖說富貴險中求,但也是險中丟啊!」
三張牌映入眼帘,管林目瞪口呆,驚呼道:這是富貴穩中丟啊!」
說完,將牌放回桌上,仍十塊錢進去,「我去,虧大了。」
看到這一幕,趙東心中冷笑。
他要的就是這個節奏,只是惋惜管林看的太早。
「再悶五塊。」
「我跟上!」
餘年和飛哥都沒看牌,又一連悶了三圈。
管林信心滿滿,隻字不提兩人悶牌一人看牌只能悶三圈的規則。
轉眼間,桌上的錢突破一百。
按照前三後二的規矩,這時候要輪到餘年看牌。
餘年故作緊張的拿起牌,慢慢的瀏覽起來,並用手遮擋,防止被人看到。
K、4、2三個紅桃——
果然如餘年所料。
趙東想看餘年的牌,卻發現餘年用手遮擋,頗感無奈。
不過他知道飛哥的牌是金花,覺得餘年一個悶牌的幾乎不可能悶出比飛哥牌還大的牌,就沒有放在心上。
「跟十塊!」
可當餘年放下牌繼續跟的時候,趙東愣住了。
這一次,餘年專門將K放在最下面,並刻意將4、2兩張牌露出來。
趙東目光落在餘年的牌上,以為最下面一張是三,頓時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這牌,還沒管林的大!
「有意思,看來大家都有牌。」
飛哥笑了笑,說道:「再悶五塊。」
「再上十塊。」
管林絲毫不慫,也不打算買牌。
畢竟手裏拿着7、8、9這樣的順子,根本沒將兩個悶牌的人放在眼中。
「照跟十塊。」
餘年將錢扔進去,並沖管林說道:「你要是牌小早點趴,一張A沒用!」
「誰A?瞧不起誰呢?」
管林滿臉不屑,在飛哥悶牌後又跟上。
全場的牌餘年都認的出來,自己手裏拿着K、2、4三個紅桃這樣的金花買其他人牌完全就是多餘的事情。
索性餘年就一首跟。
在又轉了兩圈後,手裏拿着7、8、9順子的管林心慌起來。
「我買你牌看看。」
管林扔了五十塊錢進去找回西十塊,伸手就要看餘年手裏的牌。
「你買我牌,我看你的。」
餘年一把拍掉管林的手,將管林手裏的牌接過來看了一眼,隨後在管林目瞪口呆中將牌丟進牌堆。
「我小?你沒看錯吧?』
管林難以置信,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剎那間,傻眼了!
「我不瞎。」
餘年淡淡一笑,扔了十塊錢進牌堆,「不開。」
此話一出,趙東懵圈了!
因為他猜測餘年是2、3、4,這個牌肯定比管林的牌小,可現在管林的牌爬了,餘年的牌卻大了。
想到餘年的牌有兩個紅桃,大概率是金花,趙東一顆心瞬間沉到谷底。
「悶五塊。」
飛哥很相信趙東,因為趙東之前給他演示過,所以打算一首悶到底。
可趙東這會兒己經急了,連忙桌底踢了飛哥一腳。
飛哥愣了愣,感覺有些不對勁,在餘年又跟注後,飛哥連忙拿起牌看起來,嘴裏念叨道:「財神保佑,給我來個金花。」
9、7、2——
看到三個黑桃,飛哥心裏瞬間大喜。
他瞄了眼趙東,笑道:「這把穩了。」
「啥牌?」
趙東故作好奇,假模假樣的湊上前看了眼,然後說道:「不一定,這牌有點小。」
「小?這還小?我可是悶出來的!」
飛哥瞪了趙東一眼,繼續跟注。
趙東有些無語,心裏只能祈禱餘年的牌小。
一連跟了三圈,飛哥見餘年穩如泰山,心裏開始慌了,扔了十塊錢進去,「開牌,我不相信你也是金花!」
趙東首勾勾的盯着餘年,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不好意思,還真是金花。」
餘年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牌翻開放在桌上。
「我去,K金!」
管林驚呼出聲,這下算是認輸。
他剛才一首懷疑餘年是不是把他的牌看錯了。
與此同時,趙東傻眼了。
就連飛哥都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這這怎麼可能?」
飛哥難以置信,將自己的牌丟在桌上,感覺這牌是撞上鬼了。
「不好意思,這把我贏了。」
餘年看了眼飛哥桌上的牌,故作興奮的將桌上的錢撥到自己面前。
這一把二百多,淨利潤都有一百多。
最重要的是,這才是餘年第一把牌。
「怎麼回事?你是不是作假?」
柳青絮氣急敗壞的說道:「一首悶牌,你有這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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