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琳在滷味店忙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那偉第一時間就把王睿智的事情說了,自然是換來了沈琳的無情冷嘲熱諷。
只見沈琳非常感覺煩躁的看向那偉,突然感覺那偉這個老好人做的太噁心了,「哼!那偉,我想你應該能看出來王睿智的目的吧?」
「沈琳,其實我感覺接受注資也挺好,這樣我們的滷味店也能擴大經營。」果然那偉並沒有明白沈琳的意思,還在那裏自以為是的算說着沈琳。
沈琳立刻就滿臉失望的看向眼前的丈夫,「那偉,你真的是這樣認為的?」
「對啊!怎麼了?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強行忍耐了自己內心的煩躁看向那偉反問道,「那偉,我就問你一個最簡單的問題,這家滷味店一共有七家分店,我們家從頭到尾投資了多少錢?」
「這……」果然此時那偉這才想起來真實的情況。
看到那偉終於算是開始冷靜了下來,沈琳這才無情的指出了現實問題,「那偉,既然我們一分錢都沒有投,又憑什麼對經營和發展的事情指手畫腳?」
「哎!沈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接着心裏已經有了決斷的沈琳不再縱容那家人,這麼多年她對那家的忍讓已經是夠多了,「那偉,既然越越奶奶不給我們帶孩子了,我想了想還是讓越越的姥姥過來。」
「這……合適嗎?」此時的那偉自然是察覺了沈琳對那家人的反感。
沈琳卻是有些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明白一味地退讓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沒事的!反正我們家就在京城市郊,做什麼事情都是非常方便的,總比僱傭外人當保姆要放心多了。」
「好吧!這樣安排也挺好。」
雖然那偉知道如果讓沈琳的母親來帶孩子,勢必會讓沈琳和那母的關係變得更加惡劣,而沈琳既然已經這樣的決定了下來,那就代表不可能再向那母妥協了。
那偉想要繼續勸阻沈琳,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是咽了回去,因為他發現現在真的是無言以對。
不過那偉還是想要做出最後的挽回一下,所以又是把電話打給了弟弟那雋,「那雋,你讓咱媽接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說。」
「又發生什麼事了?」接着那邊的那雋就是不耐煩的把手機遞給那母。
果然接過電話的那母同樣是語氣惡劣的問道,「那偉,你又要幹嘛?」
「媽,你快點回來吧!要不然明天我就把越越姥姥請過來。」此時的那偉立刻就是在電話里對那母通知說道。
「什麼?那偉,你這是威脅我嗎?」那母立刻就是心裏一咯噔感覺大事不妙了。
「媽,我當然不是威脅你,只是現在我們真的沒時間帶孩子,既然你現在也不給我們帶,我只能是去請越越的姥姥了。」
憤怒的那母再次認為這都是兒媳婦沈琳提議的,「哼!一定是沈琳提出來的吧?」
「不是!是我想到的。」那偉反倒是爺們了一次的攬在了自己身上。
鬱悶的那母在電話里質問了一句,「那就不能請個保姆嗎?」
「沒錢。」
接着那母再次不講道理的提到了蘇寧的事情,「哼!那就儘快讓李曉悅和沈磊分手。」
「做不到!你的要求完全就是無理取鬧,別說李曉悅還沒有嫁給那雋,哪怕是真的嫁給了那雋也是能離婚的,所以我和沈琳都不可能縱容你的要求。」
兒子的決然讓那母一時之間有些無所適從,「那偉,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和那雋養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媽,對不起!我也想好好的在你面前盡孝,但是不代表我們就要無底線的縱容你。」
「你……」
很快那偉就是滿臉痛苦的掛斷了電話,這還是他第一次忤逆他自己的母親,畢竟那偉從小到大都是非常的尊敬母親。
然而有些事情註定了是無能為力的,那偉可不認為他們可以干涉蘇寧的事情,同樣也不認為他們有理由去干涉。
只是第二天早上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偉和沈琳就是驚喜的對視了一眼,因為想了一夜的那母還是決定回來了。
那偉滿臉驚喜的看向眼前的母親說道,「媽,你回來啦?」
「哼。」被脅迫回來的那母自然是滿臉的不悅。
此時的那偉再一次誠摯的道歉,當然他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媽,對不起!是我不懂事,惹你生氣了。」
「別和我說廢話,聽着就感覺煩。」然而那母同樣是只需要那偉和沈琳一個態度。
「……」
接着沈琳就是把那偉拉到了一邊,然後看向那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偉,我想把給咱媽的三千塊提高到六千。」
「也好。」那偉想了想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這也算是他們給那母一個台階。
「那你待會和咱媽說一聲。」
「行!我知道了。」
果然接過六千塊錢的那母無奈的嘆了口氣,意識到大兒子和大兒媳已經很給自己面子了,所以那母也就不再對兩人替這種過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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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蘇寧被謝美藍給狠狠地咬了一口,雖然不至於讓自己有任何的傷害,蘇寧還是決定去監獄裏看看這個瘋女人。
眼前的這一道玻璃牆隔斷了蘇寧和謝美藍,就像他們兩人的人生一樣的不再交集,「謝美藍,聽說你認為是我僱傭兇手重傷了路傑?」
「哼!難道不是嗎?」此時的謝美藍還是認定一切的悲劇都是因為蘇寧。
「警察難道沒有通知你,真正的兇手是那個周尋嗎?」
「沈磊,我不信會是周尋,人家周尋和路傑一樣都是上流人士,怎麼可能做出來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反倒是你這種從小地方來的鳳凰男才是下三濫。」
此時的蘇寧也算是被這個瘋女人給驚呆了,「謝美藍,以前就是知道你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卻是沒想到你原來就是個神經病。」
「不!我不是神經病,而是你自己不思進取,我給了你那麼多的機會,可是你都是像個沒用的廢物一樣。」謝美藍依舊是滿臉憤怒的看向眼前的蘇寧說道。
徹底死心的蘇寧最後看向眼前的謝美藍提醒了一句,「謝美藍,不管你是不是理解,路是你自己選的,哪怕前面是萬丈懸崖,也沒有人替你走下去。」
「……」果然聽到蘇寧提醒的謝美藍低下了瘋狂的頭顱。
「還有,我不欠你一分一厘,希望我們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要是再無理取鬧的搞事情,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手段。」
「哼!沈磊,你威脅我?」
「隨你怎麼想!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你的消息。」
「……」
接着蘇寧就是意興闌珊的離開了第二監獄,發現謝美藍這個女人真的已經是無可救藥,其實她一開始就知道路傑不是對她真心地,而她只不過也是看上了路傑的財富,當然謝美藍一直都在欺騙她自己這就是幸福。
當然拜金思想已經成為這個社會的主流,想找一個不拜金的可能比找三條腿的蛤蟆還要難,所以蘇寧感覺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和謝美藍永遠不再相見。
等到蘇寧再次回到家之後,果然是迎上了李曉悅疑惑的眼神,「磊哥,今天是周六,上午你去哪了?」
「我去了趟第二監獄,看了看正在服刑的謝美藍。」蘇寧並沒有隱瞞自己的女朋友李曉悅。
李曉悅立刻滿臉緊張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道,「磊哥,你該不會是放不下自己的前妻吧?」
「不是!前段時間路傑不是在監獄裏被襲擊了,謝美藍就對警察說是我僱人做的,當時我還被警察叫過去問話了,後來警察也是證明了我自己的清白,今天就是想看看謝美藍為什麼會這麼瘋狂。」
「現在你也看到了,感覺怎麼樣?」
蘇寧依舊是感到非常慶幸的說了一句,這大概就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幸好早就和她離婚了,要不然我一定會被她給氣死的。」
「……」
其實李曉悅也是認識謝美藍的,雖然她們兩人接觸的並不是太多,但是對謝美藍的印象還都是很不錯的。
萬萬沒想到謝美藍的本性竟然是如此的偏激,哪怕是那雋那樣的「卷王」都是滿足不了,當然可能是與謝美藍奇特的思維方式有很大的關係。
而且謝美藍在一開始和沈磊交往的時候,並不是多麼的真心喜歡沈磊,無非是看中了沈磊公務員身份的體面。
然而接下來的戀愛和婚姻突然讓謝美藍發現並不是那回事,再加上身邊都是那種成功的「虛假勵志故事」,果然謝美藍不可避免的被激發出了拜金思想。
當然這一切都已經和蘇寧的關係不太大了,自己和謝美藍已經是進入到不同的人生道路,接下來是苦是甜只有謝美藍自己親自去品嘗了。
接着李曉悅第一次開始催促蘇寧了,「磊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帶我見你父母?」
「就今天怎麼樣?反正我家在京郊也不遠。」蘇寧笑了笑就是看向李曉悅安排說道。
然而滿臉驚喜的李曉悅卻是看向蘇寧說道,「啊?這也太倉促了,我還沒有心裏準備。」
「那就明天早上好了,待會我給爸媽打個電話說一下。」
「好。」
如今的李曉悅自然已經是在心裏認準了蘇寧,自從上一次蘇寧當眾承諾會迎娶她之後,李曉悅就在心裏隱隱的期待了起來。
接着蘇寧就給在郊外老家的父母發了一個電話,然後通知父母明天會帶着女朋友去看望他們,自然是讓老兩口感到驚喜的準備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蘇寧就是帶着女朋友李曉悅回了老家,雖然沈家父母也聽沈琳介紹了情況,但是他們二老卻是有些不以為然的心態。
要知道他們的兒子蘇寧自己也是離過婚的二婚,雖然李曉悅和那雋已經交往了四年時間,但是兩人能夠結合在一起也是挺不錯的。
果然等到獲得了父母的認同和祝福之後,蘇寧就是和李曉悅去民政局註冊了結婚,但是蘇寧和李曉悅都是決定不再辦理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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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寧和李曉悅並不準備舉辦婚禮,還是把雙方的親朋好友請了過來吃了頓喜宴,然後對所有的親人通知了一下他們的喜事。
等到京城這邊的事情結束了之後,蘇寧就帶着李曉悅去了西歐來了場蜜月旅行,也算是最大程度的滿足了李曉悅遊戲人間的心態。
……
京城第一女子監獄。
「哐當」一起,第一女子監獄的厚重大鐵門就是打開了,女獄警親自把謝美藍送出了監獄。
緊接着又是「咔啪」一聲,女獄警再次關上了厚重的大門,而謝美藍也是再一次獲得了自由。
只可惜監獄門口可沒有黃土墊道和豪車列隊相迎,謝美藍只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掏出手機,然後從手機軟件上打了一個網約車。
失魂落魄的謝美藍突然對着網約車司機要求說道,「你好!師傅,能先帶着我在市區轉一轉嗎?」
「好!不過車費可就要另算了。」司機答應的同時提醒了謝美藍一句
「沒事!師傅你儘管開好了。」
「好。」
接着網約車司機就是帶着謝美藍在京城的市中心逛了起來,而謝美藍看着車窗外的京城街景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其實再和蘇寧離婚沒多久她就是已經後悔了,因為做路傑的「金絲雀」並不是那麼的開心,每天還是要忍受着路傑的鄙視和指使。
等到蘇寧在事業和生活上有了突破和改善之後,這樣的後悔可就是更加的後悔了,只不過這個世界上可不存在所謂的後悔藥。
逛了一圈京城,謝美藍也是傷心的哭了一路,路傑的所有財產都是被沒收,謝美藍如今也就成了一無所有的賭徒。
緊接着心若死灰的謝美藍踏上了一輛列車,從此之後徹底的從京城消失了,卻是沒人能夠說得清楚謝美藍到底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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