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句話大家都沒說。
在唐明兩國將士衝突的時候,大明的那些將士還沒有將其最新研發的武器用上,否則,大唐的將士只會更加不堪。
當然,大唐其實也有自己的一些隱藏手段,畢竟只是互相的試探,雙方倒是都還克制。
所以這會兒,眾人也都將目光看向了段綸和閻立德。
說到底,新式的軍械,還得指望將作監和工部。
段綸兩人當即就是長嘆一聲。
只要一涉及到新式軍械,他們兩人難免就要被提溜出來一次。
「臣等無能。」無奈之下,兩人只得躬身說道。
沒辦法,這兩年,他們兩人已經很賣力了,但不管他們如何的賣力,終究還是跟不上大明的腳步。
尤其是在軍械方面,大明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
旁的東西其實都還好,縱使是昨天那驚艷了整個長安城的煙花也還好,唯獨在軍械方面追不上,那才是大問題。
李二聞言,臉色陰沉。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陛下,今年工部和戶部、將作監傾力合作,定然能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見李二那表情,段綸兩人當即就說道。
聽完他們兩人的話,李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不是非要這些臣子如何如何,但好歹得有一個態度不是?
說句難聽的,沒讓他們兩人立軍令狀都算好的了。
大朝會結束之後,整個長安都動了起來。
畢竟要二征高句麗了,那動靜可是不小。
不過如今的長安,不管是那些將士還是街頭巷尾的百姓,一個個都是神情振奮。
對於李二要再征高句麗,一個個也是激動不已,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擔心。
因為昨夜的神跡,讓他們覺得盛世大唐是老天爺的意思,既然老天爺都這麼說了,他們還擔心個啥?
而這也是李二選擇這個時候出兵的原因。
時機很重要。
當然,這一切和王德全沒什麼關係,他依然樂得一個人在長安城裏四處轉轉。
如今,只要閒暇之餘,他最喜歡的就是在街頭上轉轉,看到熟人就打聲招呼。
作為大明駐大唐的使節,他其實一天閒得蛋疼,要不是大明還有不少生意在這邊,他可能更閒。
當然,如今既然已經入仕了,生意上的事情他已經很少過問了,除非到了手底下那些人真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他才會去拍板。
該說不說,如今王德全這小日子,過得是真舒服。
不知不覺間,王德全走到了城門口,當下,他就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着長安城牆出神。
這一看,就是小一刻鐘。
城牆上的那些將士見狀,紛紛笑道:「瞧,那人盯着我們城牆看了一刻鐘了吧?我猜他定然是小地方來的,何曾見過如此雄偉的城牆?」
「你說,我這會兒要是呼喝一聲,能不能嚇他一個激靈?」又有人笑道。
幾人正說着,守將走了過來,笑道:「看什麼呢?」
聞言,幾人當即就將事情簡單介紹了一番。
守將聽後,也是循着他們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當下便說道:「你們幾人去將此人給本將軍帶來,窺視我長安城牆如此之久,本將軍倒是想問問他是何意圖!」
作為守將,這點兒警覺性還是有的。
麾下聞言,也是急急忙忙地跑了下去。
而等他們朝着王德全走過去的時候,只見王德全一臉沉浸地盯着長安城的城牆,臉上還掛着莫名的笑意。
對於幾人走來也是渾然不覺。
「你是何人,盯着我長安城牆這麼久,莫不是想圖謀不軌不成。」那將士說完,都沒等王德全回話,當即就說道,「抓起來,交給將軍定奪。」
王德全這才從沉浸中清醒過來,見狀倒也不慌,笑道:「跟你們走便是,別動手。」
說罷,就負手走在了前面。
幾個將士見狀,也是一愣,這傢伙那不慌不忙的模樣,倒是讓他們有些擔憂,別真是招惹了什麼招惹不得的大人物。
畢竟長安城裏的勛貴,多如牛毛,他們不認識的也是甚多。
可事已至此,幾人也只好硬着頭皮跟了上去。
城牆之上,守將見狀,當即便讓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這寒冬臘月的城牆之上,等着。
他倒要看看,敢如此窺視長安城牆的人究竟會是誰?
不多時,王德全便走了上來。
一開始,守將也還不以為意,可隨着來人越走越近,他猛的就站了起來。
「王侍郎,怎麼是你?」守將連忙說道,「誤會啊,天大的誤會,本將軍還以為是何方宵小窺視我長安城防來着,你瞧,這不打水沖了龍王廟嘛。」
說罷,他一腳就踹在了身邊一人的屁股上,說道,「眼力見呢?還不趕緊給王侍郎搬一把椅子?」
那些將士不認識王德全,可他卻是認得的,當下就陪着笑臉在一旁說道。
而那些將士一個個都愣住了,王侍郎?
哪個王侍郎?
莫不是王家的人?
當下,一個個也是一臉的心驚、後怕。
虧得之前沒有做得太過分,否則得罪了這位自家將軍都得貼着笑臉的王侍郎,那真就是闖了大禍了。
「將軍客氣了。」王德全笑道,「老夫不過是路過此地,剛好想到了他日我家殿下回長安,定然經過此地,一時間浮想聯翩,好似真的看到了我家殿下由此門進入長安,引得無數人歡呼雀躍的景象,倒是讓將軍見笑了。」
「那是,殿下若是回長安,那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還不夾道歡迎?」守將聞言也是笑道。
從王德全的話里,他聽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
其實對於他們這些軍中的廝殺漢來說,他們還是願意支持李承乾的。
無他,李承乾很合他們的胃口。
只是吧,他一個守將,身份低微,就算想靠上李承乾這艘大船,也沒機會。
不過王德全的出現,倒是讓他看到了一個契機,當下便笑道:「今日是本將軍唐突了,晚點兒本將軍設宴,向王侍郎賠罪。」
王德全聞言笑道:「將軍客氣了,將軍也知道,老夫就是開酒樓的,這樣吧,今晚,在長明酒樓,老夫宴請將軍,也算是為了老夫的冒失向將軍賠罪。」
一聽王德全這麼說,守將笑了。
他懂了。
當即也就應承了下來。
又閒聊了幾句,守將便命人將王德全送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王德全輕笑了一聲。
留在長安,總得為殿下做點兒準備吧。
雖然這守將官職不高,名聲不顯,但位置卻是極其敏感。
最重要的是,他壓根就不怕李二知道。
因為,這樣的事兒,他準備一直做下去。
城牆之上,守將沉吟了片刻,說道:「你們繼續,本將軍要進宮一趟。」
說罷,守將便直奔皇宮而去。
作為長安城一門守將,他是有資格進宮面聖的。
而此番的事宜,他也不打算隱瞞李二。
雖然他的確有攀附李承乾的想法,但在長安的地界上,瞞着李二的可能性太小了。
他可不會冒這個險。
凡事多一手準備,總是沒錯的。
等他將此事匯報給李二之後,李二笑了笑,道:「此等小事兒何須你親自進宮,行了,朕知道了。」
說罷,李二便揮了揮手。
守將聞言,也便當即離去。
只是等他離去後,李二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王德全在長安這麼多年來,一直很守規矩來着,從沒有做過類似出格的事情,這還是第一次。
但有些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有無數次。
「這些大明的臣子終於按捺不住了麼?」李二冷笑道。
對於王德全的意圖,他其實能猜到。
但也正是因為他能猜到,所以才略感不舒服。
當然,這一切和王德全無關。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幫李承乾圖謀大唐。
雖然他只是一介文官,或者說,他只是一介商賈,但背後有大明撐着,他還真能做點兒事情。
三日後,王德全正在長明酒樓里閒坐,突然有人來報:「掌柜的,那守將被換了。」
聽聞此言的王德全笑了笑,道:「無妨,換就換唄。改天,老夫再去一趟。」
對於這一點兒,他早就預料到了。
可那又如何,要想搞事情,方法多的是。
他倒是想看看,李二能換多少人。
而且,被換下來的人,於他而言,也不是就沒用了。
當然,李二在這方面也不會給他太多的機會,雖然守將是換了,但李二直接給人家官升一級,說起來,那守將也算因禍得福,高升了。
「對了,三日期限已經到了吧?」沒糾纏這檔子事兒,王德全繼續問道。
「到了。」手下笑道,「聽說這幾天,各家勛貴都在出力,說是要加大一些我大明商品的進口份額,煙花就在這裏面。」
王德全聞言笑了笑,道:「這群老狐狸,縱使奸猾似鬼,但終究還是逃不過一個利字。
既然三日期限已到,準備酒宴吧,今日,他們必定來尋老夫。
嗯,知會商號那邊,如果他們找到了商號,就轉告他們,老夫在長明酒樓恭候諸位。」
手下聞言,當即就笑着點了點頭。
正如王德全所預料的那般,晚間,各家勛貴的人便結伴尋到了長明酒樓。
對於這煙花的生意,他們是不願意放棄的。
拋開利益不說,這也是各家小公爺小侯爺心心念念的東西。
貞觀十二年,二月二,龍抬頭。
這一日,衛國公李靖再次掛帥出征。
整個長安城都在沸騰。
自那也的神跡現世之後,不明真相的百姓堅信這是老天爺的預示,這樣的預示之下,使得他們對大唐充滿了信心。
既然老天爺都說了,這是盛世大唐,一個小小的高句麗豈能擋住大唐邁入盛世的步伐?
而這個消息,在如今,也傳遍了整個大唐,至少大半個大唐的人都聽說了,在他們陛下壽誕之日,天降神跡,預示着盛世大唐即將到來。
是以,如今大唐可以說是民心最穩之時。
而在朱雀大街上,兩旁無數百姓看着出征的大軍,歡呼雀躍。
那種感覺,仿佛是在迎接凱旋的將軍一般,讓李二看得一臉的春風得意。
「這就是民心!」李二笑道,「有民心如此,我大唐何懼天下任何人?」
眾人聞言,也是一臉的笑意。
的確,今時今日的大唐,民心之穩,着實讓他們這些人傲然。
這是他們的功績,也是他們這麼多年努力付出的結果。
而當大唐再征高句麗的消息傳到日月山的時候,李承乾對此卻是不以為然。
或者說,他早就猜到了。
當初,他之所以要費盡心力的去研究那盛世大唐,不就是為了這一幕麼?
以他對這個時代的認識,給豬塗上金箔,插兩個角,都敢當麒麟一樣。
家裏的柱子長顆蘑菇都能上報祥瑞,他整的這一出,還不得把大唐的老百姓忽悠得一套一套的。
而有了民心這個基礎,李二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才怪。
所以,李二出兵高句麗,他是真不奇怪,相反,要是李二無動於衷,他才奇怪。
「殿下,高句麗的使團已經幾次求見了,想必也是為了這事兒。」王玄策出班說道。
李承乾笑道:「告訴高句麗的使節,本官雖為大明君王,但終究是大唐皇室宗親,所以,高句麗和大唐的紛爭,本王無法摻和。」
站在他的立場來說,他也希望大唐能拿下高句麗。
別說高句麗,哪怕是東南亞那邊,他都希望大唐能拿下來。
如此一來的話,未來他拿下大唐,就少了很多事情。
王玄策聞言,也就不再多言。
李承乾卻是看向了契苾何力,問道:「對了,吐蕃那邊的戰事進行到哪一步了?達步屈和芒波傑孫波難不成還沒拿下吐蕃的殘兵敗將?」
說着,李承乾皺了皺眉頭。
吐蕃的主力包含松贊干布、尚囊等人,他都解決了,就剩一些吐蕃殘兵,要是還解決不了的話,那這兩人也太廢了。
契苾何力聞言,當即便走了出來,躬身道:「回殿下,吐蕃的主力已經解決了,只是還有一些零星部落分得太散,還沒有完全剿滅,不過達步屈兩人已經上奏,說是入夏之前,定然能解決吐蕃所有不臣之賊!」
聽他說完,李承乾才點了點頭。
其實他也能理解,畢竟吐蕃那地方,條件確實艱苦,尤其是這寒冬臘月的。
「既然如今吐蕃已經無甚大事。」李承乾繼續說道,「戶部也着手準備一番,本王要你們組建數支商隊,經吐蕃入五部天竺,打開五部天竺的市場。」
雖然以前大明也有商隊走天竺這條商道,不過當時因為種種條件的限制,其實規模都不大,而且,這條商道當時也是被吐蕃把持着的。
不過如今既然有條件了,這條商道李承乾自然想握在自己手中。
天竺那個地方,自古以來就是產糧大戶。
這也意味着那個地方的百姓不在少數。
也算是一個比較龐大的市場。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李承乾未來需要大量的人力,而五部天竺是他最好的選擇。
奴役大明的百姓,李承乾還有些不忍心,但奴役三哥。
李承乾卻是沒一點兒心理負擔。
而且,在那片土地,因為某些原因,哪怕是三哥自己都在奴役自己人
所以對比下來,天竺真就成了李承乾獲取勞力最好的一個地方。
李勤儉聞言,也是立馬站了出來,說道:「殿下放心,三日之內便可組織第一支商隊南下。」
「到時候,你們可以問問芒波傑孫波,他對那一片還是很熟悉的,有他的相助,你們的商隊才會走得更順。」李承乾又說道,「利益固然重要,但找對了方式方法,哪怕付出一部分利益,但最終獲益的還會是我們,明白麼?」
一聽李承乾這話,李勤儉當即就懂了,點頭道:「微臣明白了。」
說完,李勤儉看向李承乾,繼續道,「對了,殿下,組織完南下的商隊後,微臣還準備再備一些貨物,到時候往西邊走,如今西域已經在我們的掌控範圍之內,那麼大食一帶的商道,就得我們自己來了。」
這也是他們早就想好了的。
哪怕李承乾不說天竺的事兒,他們也打算這麼幹。
畢竟大唐限制了他們的出口份額,那麼他們自然要開拓新的市場,否則時間長了,當初的西域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而李勤儉說完,李承乾笑了笑:「行,具體的事宜,你們自行安排便是。
但記住一點兒,我們行商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行商。
如果只是為了賺取錢財,那這商隊不要也罷。
還有,如今我大明的商賈雖然不少,但民間終究很難形成太大的商號,幾乎所有行當的領頭羊都是朝廷的產業。
這樣不好,要鼓勵民間商業的發展。
長此以往由朝廷把持商業,對我大明的商業發展極其不健康。
至少,這就不是一個健康的商業環境。
這個,諸位下朝之後,倒是可以商議一番。」
接上回,求月票。
本可以一笑泯恩仇,至少我當時是這麼覺得的。
只是我怎麼都沒想到,那女的跟個傻逼一樣,仿佛知道我不能拿她怎麼着一般。
我開出的條件已經很OK了,她居然還不樂意。
最後難免又不歡而散唄。
這不,最近又天天找我,我也擺爛了,手機一關,家也不回,你愛咋着咋着。
至於說做什麼親子鑑定,之前看了你們評論之後,我也仔細琢磨過。
不過問了我現實中的一些朋友,他們都說算了。
這事兒,就算結果出來,人家玩賴也沒招。
我們這裏,終究是小地方,她現在就敢這麼玩兒,說明她是真不在乎啊。
臉面什麼的,都不如實實在在的東西能打動她。
我一聽他們的分析,還別說,挺有道理的。
最後也就捏着鼻子認了,先讓她折騰,反正我又不會回去,臨時辦了個電話開,也能用。
大不了,我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回去就是,我就不信了,到時候她還能抱着孩子來認爹!
真要是那樣,到時候就去做親子鑑定。
還治不了她了?
當然,經過此事兒,我也深刻的意識到一個問題,有些女人,是真的招惹不得。
可惜我這麼多年沒活明白,只為了那麼一哆嗦,就把自己搞得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所以,兄弟們,惜身啊!
嗯,最後說一句,除了我前女友,這特麼居然是我
(本章完)
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