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館主跪在地上,有點不知所措的眨眨眼,精神病???我?
「不是你還能有誰啊,一會兒說這個宗門,一會兒說那個宗門,這和我們兩個之間的矛盾有什麼關係嗎?」蕭白問道。
丁館主:……好像真的沒什麼關係,呸,關係很大好嗎?
丁館主準備再解釋一波,習慣性的用了點力,結果自己整個人便站起來了。
嗯???丁館主頓時就滿頭問號,這又是啥情況,我咋突然就站起來了?
然後,丁館主便跪下→站起→跪下→站起,一直反覆重複這兩個動作。
「威壓真的消失了!」丁館主在心中狂喜道。
眾人:這位丁館主腦子果然有問題……
就在丁館主準備蕭白再理論一波時。
蕭白就突然擺手說道,「兄弟,別勉強自己,你這症狀太嚴重了,還是趕緊去看看醫生吧,再晚點你就真成精神病了。」
丁館主滿頭問號,他向四周看了看。
只見眾人也在不停點頭,非常贊成蕭白的建議。
眾人也一改看丁館主的眼神,由原來的憎惡轉為憐憫。
問號將丁館主整個身體完全包裹,形成了一個全新的問號人。
「好了,我們現在也該說說我們之間的矛盾了。
本來我是準備將你拉出來好好的揍上一頓的,但是看在你是一個病人的份上,這頓毒打就免了。
但是,我會給你增加一個限制。」蕭白說道,然後輕微揮袖。
一道紅光自蕭白袖中浮現,映照在丁館主的額頭處,然後便瞬間消失。
整個過程由開始直到結束,丁館主也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只知道有一道紅光照了他一下,然後便瞬間消失了,就跟鬧着玩似的。
就在眾人不解時,蕭白緩緩開口,解釋道,「剛才那道紅光為審判之光,名如其意,這道紅光的作用就是判斷被施法人有沒有做惡事。
如果沒有做惡事,它不會有任何效果。
但若是做了惡事,它便會將被施法者整的生不如死。
而我剛才便給你加了一個永久期限的審判之光,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它的持久度。」
丁館主在聽到蕭白的解釋後,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就連喉結都在不規則的涌動,恐懼而又緊張的問道,「你是在唬我吧?」
「哎,我怎麼會拿這麼重要的東西來唬你呢?你放心,蕭某從來不欺騙別人。實不相瞞,在下不才,人送外號『江湖誠信小王子』。」蕭白謙虛的說道。
咳,雖然有一點是在騙他,那一點就是那道紅光的名字。
因為這玩意兒根本就沒有名字,所以蕭白就只能臨時瞎編一個,而且這也算不上欺騙。
江湖上的事能叫欺騙嗎?那叫善意的謊言。
「你特麼倒是告訴我你是在唬我啊!」丁館主咆哮道。
他現在已經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人生正在逐漸失去光彩。
「不能做壞事,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啊?!」丁館主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雙手握拳用力的敲打着地面,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漸漸的竟有了哭泣聲。
蕭白也意識到了自己似乎有些過火了,於是就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兄弟,要不我現在就送你上輪迴路?」
哭聲戛然而止,丁館主幾乎是在那一瞬間便從地上爬起,並整理好了自己的服飾。
接着便雙腿繃直,雙手自然垂下,神色很是嚴肅,大聲宣誓道,「蕭前輩,我覺得您的安排很合我心意,晚輩保證會棄惡從善,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子民。」
眾人:……這變化也忒大了點吧,剛才還要死要活、哭爹喊娘的呢。現在怎麼就突然轉為一副捨己為人的神情了?
蕭白滿意的拍了拍丁館主的肩膀,「不錯不錯,好好干,我看好你。」
「蕭前輩請放心,晚輩一定會多做善事,不再參與那種惡性活動,定不會辜負蕭前輩的期望。」丁館主激動的喊道,態度很是誠懇。
表面上是這樣,但是他心裏卻在滴血。「我尼瑪,我真賤啊,竟然會主動招惹這種狠人。」丁館主在心中欲哭無淚。
「丁館主加油!」
「丁館主加油!」
…………
對於這件事的處理結果,一眾吃瓜群眾也是十分滿意,紛紛向丁館主發出祝賀與讚揚。
由於蕭白還未離開,丁館主也只能笑着點頭接受,但是他心中是怎麼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好干,加油,奧利給!」蕭白在離去之前還為丁館主打了打氣。
眾人表示這真是喪(干)心(得)病(漂)狂(亮)。
在撂下這一句話之後,蕭白便帶着二狗等人瞬移離去了。
蕭白剛剛離去不久,尚宏毅、蓋凱風及伏明哲三人便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他們在抵達目的地之後,看到的第一幕便是無數的城鎮居民正向丁館主發出祝賀與讚揚。
見識過很多大場面的三人表示:我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這場面我還真沒見過。
待到他們在詳細打聽過這件事的起因與經過之後,三人才完全整明白這裏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嘖!還是蕭前輩牛逼,隨便一個咒語就讓這傢伙改邪歸正了。」伏明哲摩挲着下巴,心情很是舒暢。
「確實,蕭前輩的妙法真是層出不窮,而且實力也是高深莫測。」蓋凱風捏着自己的八字鬍說道。
蕭白在他們心中的整體印象就是很神秘,而且還是越猜測越神秘的那種。
「沒想到文苛和丁館主背後的勢力竟如此強大,蕭前輩日後怕是有麻煩了。」尚宏毅皺眉說道,不管什麼事,只要能牽扯到聖宗,那就會變的無比麻煩。
其餘兩人也是嚴肅的點點頭,那可是聖宗啊,大陸中最為頂尖的勢力。
也是其他人根本不敢得罪的勢力,而蕭白現在就已經得罪了兩家聖宗,以後麻煩肯定接連不斷。
三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然後便準備各回各家。
結果尚宏毅和蓋凱風剛駕雲就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兩個根本就沒家啊,回個錘子的家。
然後,三人便結伴而行,返回伏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