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一次回來,待遇比剛才大不相同,一會兒功夫,驛卒就送來了熱水,安排劉軒等人沐浴。一筆閣 www.yibige.com要知道這時天氣還很寒冷,熱水燒起來非常費事,這驛卒顯然是用了心,早早就準備好了。劉軒倒也不推卻,美美地洗了個澡,賞了驛卒一錠銀子,驛卒千恩萬謝地去了。
卞玉沐浴已畢,洗得白白的,坐在床沿靜靜等候。可直到夜深人靜,也不見劉軒進她的房間,倦意上來,便倚在床頭睡着了。卞玉這一覺卻睡不踏實,夜裏老是夢見自己站在台上,台下無數張猙獰的面孔發出陣陣邪笑,不時有人舉起手中的號牌,叫價聲此起彼伏。她好幾次從夢中驚醒,天還沒亮,便睡不下去了,強撐着爬起來,走出房門,卻見劉軒正在院子裏打拳。
自從來到漢末,劉軒每天都會堅持早起練功。現在他練習的主要有三項,一是劈空拳,二是飛刀,三是一種打坐吐納的功夫。這三項都是從不同的師父那裏學來的,前兩項功夫是他的防身之術。而那個打坐的功夫,據傳授給他的人講,對男人特別有好處,過去他練習以後並沒有什麼特別,自從和馬欣怡有了那層關係,再練習起來就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卞玉出來時,劉軒正在練習飛刀,他這手飛刀絕技已經練得出神入化了,最多的時候可以同時發出六把飛刀,分襲六個不同的方向,更厲害的是其中一把飛刀甚至可以在空中轉個彎,攻擊敵人的身後。卞玉一時得呆了,想不到他還有這手武藝,忍不住叫起好來。
劉軒其實早就知道卞玉來了,他仍然堅持練習完,這才轉回頭,卻到卞玉兩眼紅紅的,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卞姑娘,夜裏沒有睡好?」
卞玉迎向劉軒的目光,不由臉上一熱,不知道怎麼開口,喃喃地說道:「奴家以為……以為……」
劉軒見她言語支吾,明白過來,說道:「卞姑娘,劉某贖你出來,並不是要你做妻做妾,也不是要你為奴為婢,只是為了幫你脫了苦海,你和鶯兒姑娘從此以後都是自由人了,你們以後想去哪裏就去哪裏。記住了,你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而只屬於你們自己。」
卞玉被劉軒這句話深深地震撼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獲得自由,只屬於自己,在這個社會裏怎麼可能呢?自己美貌無雙,哪個男人見了自己不動那一層心思,而他幫自己贖身卻只是為了給自己自由,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自以為閱人無數的卞玉有些不懂了。
劉軒見她默不作聲,又說道:「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出去辦事了。如果你想走的話,跟我兄弟典韋說一聲就行了,盤纏不夠也找他要,就說是我說的。」
卞玉突然說道:「劉大人,如果奴家想跟着您到荊州,您可願意帶着奴家?」
劉軒一邊朝外走着,一邊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麼願不願意的,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你想跟就跟着吧,反正餓不着你。」
卞玉着劉軒的背影,半天說不出話來,兩行清淚靜靜地順着她滿是紅暈的俏臉流了下來。
今天是去見劉宏的日子,
為了保持低調,他只帶了一個親衛,早早的便來到了皇宮,卻被告知皇上尚未起床。劉軒不敢離開,只得在宮門外等候,直到太陽快要落山,才有內侍出來道:「皇上說了,今兒個不召見了,你直接找張讓侯爺去吧。」
劉軒無奈,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心中好笑,才說餓不着卞玉,自己先餓起肚子來。忍着飢餓,好不容易找到張讓府上,張讓竟然也不在,幸好碰到了張狗兒。張狗兒轉述了張讓的話,無非就是讓他儘早上任,好好為皇上辦事這類話,當然還有暗示他不要忘了自己的好處。
劉軒轉了一天,竟然想見的人一個都沒有見着,無可奈何地回到驛館,卻見到了馬欣怡拉着一張長臉冷冷地着他。
突然到馬欣怡,劉軒驚喜萬分,絲毫沒有注意她的表情,說道:「啊,老婆,你們來得好快。」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啊!去哪了!」馬欣怡一臉幽怨的表情,看着劉軒。
「就是那天和典韋出去喝酒了!」劉軒支支吾吾,半天才想起一藉口來。
「呦!這是喝的什麼酒啊!還帶回來倆個女人,啊!問你話呢!跪下!」馬欣怡喝斥着劉軒,表示出自己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沒什麼,就是去青樓了!」劉軒反到不藏着什麼了!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好啊,你啊!劉軒,你是怎麼想的自己說吧!」馬欣怡並沒有說些什麼,反而讓劉軒就的大事不妙,大吵大鬧還能有一些搶救的機會。
「老婆,她是卞玉啊!」劉軒給馬欣怡提醒道。這是歷史人物啊!
「然後呢,你想變點什麼啊!」馬欣怡用冷冰冰的話回着劉軒。壓根沒聽進去什麼隱藏的意思。
「老婆,她是曹丕曹植的親媽哎!」
「曹植曹丕,那他們在哪裏呢?」
「卞玉還是個大姑娘呢!曹操還沒娶她呢!」劉軒解釋道。
「呃,讓我緩緩。」馬欣怡捂着腦袋思考着什麼。
「也就是說,你把卞玉給截胡了!」
「對啊,老婆!」
「老公你太棒了,昨天晚上有沒有上床,我還要看曹植的詩呢!」馬欣怡高興的不知該說什麼了,胡言亂語的。
劉軒看着馬欣怡的樣子,有好氣,又好笑。
嘆口氣說道:「以為你老公很容易啊,從早上到現在連一口飯都沒吃呢,還要被你抓來審問。先帶我去兒子吧,幾天不見,還真想他了。」
馬欣怡心疼地說道:「什麼兒子,他又跑不了,先去吃飯,一定餓壞了吧,老公。」
劉軒、馬欣怡兩口子再從屋裏走了出來時,劉軒雙手背在身後,昂首闊步,馬欣怡像只溫馴的小貓緊緊跟着他。廳堂里的眾人都面面相覷,這變化也太快了吧,向劉軒的目光不由得都滿是敬佩。
劉軒還是堅持先去兒子,確定他沒有出什麼事,這才放心地來到廳堂吃飯。卞玉和鶯兒也被叫了出來,她們開始還有些忐忑,而馬欣怡是個爽直的性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後,對她們卻是笑臉相迎。眾人預想中的暴風驟雨並沒有出現,於是一個個嘖嘖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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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對劉軒的佩服又更進了一層。劉軒確實餓壞了,根本不管眾人的眼神,自顧自地狼吞虎咽,連吃了三大碗,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
吃完晚飯,女眷們都去後面休息了。劉軒則將眾人留下來,商量了下一步的行程安排,覺得還是明天一早就出發去荊州的好。
等眾人離開,田豐叫住劉軒說道:「主公請留步,屬下想請個假,去望一位朋友。」
劉軒對田豐、沮授二人的印象一直很不錯,他們既有才華,又很敬業。既然田豐提出要去望朋友,劉軒又怎麼能不答應呢,於是說道:「這次確實走得急了些,這樣吧,你快去快回。對了,你這位朋友是個什麼人?」
雖然劉軒只是隨口一問,田豐卻還是認認真真地答道:「我這朋友通經史,善辭賦,精於書法、音律,五年前受奸人陷害,被流放北方,後來又得罪太守,再次流放到南方,聽說他去年年底遇到大赦,回到了洛陽,我已經打聽到他的住處,想今晚去探望一下。」
劉軒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元皓,你直接告訴我他叫什麼不就行了?」
田豐也啞然失笑:「呵呵,主公教訓的是。我這朋友叫蔡邕,字伯喈。」
劉軒一聽,說道:「噢,原來是他。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馬欣怡既然已經來了,劉軒晚上要出門總得和她打聲招呼才行。剛剛走到門口,便聽見房裏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原來,卞玉出身青樓,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她知道了馬欣怡是劉軒的夫人,便存了心眼,有意和她親近些。吃過晚飯,卞玉並沒有回去,而是藉口小少爺,進了馬欣怡房裏。她是有備而來的,閒談之中,句句都說到了馬欣怡的心坎上。馬欣怡向來是口硬心軟,聽卞玉說起兒時的種種遭遇,不覺落下淚來,又敬佩她能夠做到出污泥而不染,加上劉軒與她並沒有一腿,聊着聊着,便對她漸生好感。等劉軒進了房間,馬欣怡和卞玉已經好得像是多年的閨蜜,以姐妹相稱了。
馬欣怡聽劉軒又要出去,有些不開心,撇着嘴說道:「不會又要去醉紅塵快活吧。」
劉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道:「瞎說什麼,我是陪田豐先生去見他的一個老朋友蔡邕。」
「啊,蔡邕!」馬欣怡張大了嘴問道,「是不是蔡文姬的老爹?哦,天啦,我也要去。」
劉軒不解地問道:「你去做什麼?」
馬欣怡一臉認真地說道:「蔡文姬可是有名的才女,我好崇拜她噢,這次去她家說不定就能碰上。」
劉軒着突然變成了追星族的馬欣怡,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要去就動作快點,換身男裝。」
馬欣怡一溜煙地跑回房內,換了身男裝出來。自從生了劉裕以後,馬欣怡堅持要母乳餵養,現在還是在哺·乳·期內,她的胸·部便顯得格外豐滿,雖然天氣寒冷,衣服穿得比較厚,外面還罩着一件長袍,但仔細還是能瞧出來有些異樣,何況她還長了一張如此俊俏的臉蛋。劉軒可不會整容,只會毀容。
雖然洛陽是天子腳下,但劉軒本着小心使得萬年船的原則,還是叫上了典韋這個超級保鏢。馬欣怡不會騎馬,只得與劉軒共乘一騎,於是四個人三匹馬離了驛館,向蔡邕家而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