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朝。
正宗人族所在,也是人族大能所承認的唯一炎黃子孫。
大唐九州之外,皆為蠻夷,不為炎黃子孫,不是正宗人族。
大唐天朝,萬邦來朝,是三界人族最大的皇朝。
長安城。
大唐天朝的皇都。
皇宮,金鑾殿。
金碧輝煌,雕樑畫棟,威武大氣,頂樑柱都有着十二丈,須五人才能環抱。
大殿之上。
唐皇高坐帝台,殿下站滿文武百官。
一人走出,年約六十多歲,身穿朝服,但卻有一股子仙家之氣。
此人正是唐皇的徐王兄,也就是輔佐唐皇打天下的軍師徐茂公。
聽聞唐皇讓自己推算何人散發的【聊齋】,徐茂公輕撫鬍鬚,淡聲說道:「陛下,此事無法推算,但卻可以猜出。」
「喔?徐王兄莫非已經知曉是何人了?」唐皇笑道。
「哈哈,俺老程就知道你牛鼻子老道腦子轉得快,快說,是誰?」
程咬金大笑一聲。
「呵呵,正是被你天策府的張百忍。」
「什麼?是他!」
程咬金一怔,那廝不是說還沒有寫新書嗎?
怎麼一夜之間發出了萬字!
「是不是被他騙了?」徐茂公看了程咬金一眼,笑道。
此時,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心中都是在想,張百忍是何人?
無論如何都要與這張百忍結交,然後討要【聊齋】後續。
唐皇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個張百忍他知道,傲來小國的文壇宗師,也是他欽定的青年文學代表。
九日後,棒子國派出青年才俊來長安城討論文學,雖然對於棒子國這種邊陲小國很不屑,但不得不佩服人家把天朝文化學到了化境。
天策府大師兄與儒家大師兄都不在,唐皇只能讓剛入大唐的張百忍為代表。
這也是為什麼,程咬金讓張百忍五日五日發書,十日五萬字。
為的就是打響張百忍的名氣。
「程王兄,朕讓你做的事情,你是不是威逼人家了。」唐皇笑道。
「不算威逼,只能說是嚴肅的囑咐。」程咬金嬉笑道。
能夠在金鑾殿上嬉笑大鬧,也只有與唐皇一起打天下的這些老臣們了。
「此子乃是不可多得文學奇才,骨子裏有些傲氣,也是應該的,他既然想要藉此反抗,那麼就讓他提前成名。」
「老臣知道怎麼做了。」程咬金笑道。
隨後,唐皇看向了魏徵,說道:「愛卿,你是儒家之首,對張百忍有何看法?」
「未見其人,無法言論。」魏徵臉色很板正,語氣剛正不阿。
「那你就去見見這位張宗師。」唐皇威嚴道。
對於魏徵,唐皇也是無奈至極,這傢伙油鹽不進,整天就知道與自己作對。
有些國策,他又豈會不知道好壞,無非就是想在文武百官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聖明,可每次都被魏徵打擊。
但魏徵又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丞相,關鍵還是儒家之首。
......
張府。
來了客人。
大唐天師袁天罡。
年約四十多歲,國字臉,留着八字鬍,身穿道袍,看起來仙風道骨。
客堂。
張百忍與袁天罡分主客落座,下人奉上清茶。
袁天罡看着張百忍,心中暗道,好生俊俏的小生啊!
「張公子,府上有些不乾淨,貧道奉旨捉鬼,還請行個方便。」
袁天罡說着,從袖中拿出一張黃紙,上面有着幾個字,還有大印,顯然話不假,的確是奉旨捉鬼。
「不是我不讓道長捉鬼,而是那鬼很兇,傷到道長,到時候陛下怪罪,我可擔不起。」
張百忍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模樣。
袁天罡笑了,他雖然不是仙人,但卻也是一名修士,而且還是煉虛合道的修仙者。
捉一隻普通的鬼魂,還不是易如反掌?
不過有一點袁天罡很疑惑,那就是張百忍一個凡人,聽到有鬼,竟然絲毫不怕!
「張公子大可放心,小鬼而已,貧道還是有些道行。」
「你真要捉鬼?」
「皇命難違。」
「也好,既然道長執意如此,那麼就請隨我來吧。」
張百忍起身向外走去,袁天罡也是站了起來,跟在後面。
但是袁天罡很疑惑,這張百忍不僅不害怕鬼,反而似乎知道鬼在何處。
掐指推算,面前的張百忍卻是一片空白,無法推算。
這讓袁天罡心生疑惑。
這俊俏的小生看來不簡單啊!
可就在這個時候,福伯走來,對着剛走出客堂張百忍說道。
「公子,儒宮任夫子前來拜訪。」
張百忍看了看袁天罡,隨後說道:「我有客人,讓他明日再來吧。」
「好大的口氣,殺害我儒家大儒,還敢踏入長安城,好膽。」
一個老者緩緩走來,一身白衣,頭戴儒士冠。
「你就是那任夫子?前來拜訪,未經我同意,進入府,你可曾學過儒禮?」
張百忍再好的脾氣,也不會讓人踐踏他的尊嚴。
不聲不響,來到自己府上,還大呼小叫,看把你豪橫的。
「你是張百忍?怎麼會是一個俊美書生,如何.....」
任夫子話未說完,有護院來報。
「公子,洛陽府蘇家蘇伯侯前來拜訪。」
張百忍笑了,看來這也是因為傲來國死的那些人來的。
既然來了,那麼就請進來,一起解決了。
「讓他進來吧。」
張百忍看向了袁天罡,說道:「不曾想今日客人太多,怕是要等下才能帶道長去後花園了。」
「無妨,張公子先忙自己的事情。」袁天罡點了點頭,微笑道。
這時,任夫子看到了袁天罡,連忙走了過去。
「袁天師,你怎麼在這裏?」
「是任老夫子啊!貧道是奉皇命來的,嗯....貧道有一言相勸,夫子今日印堂發黑,有不祥之兆,還是快些回儒宮的好,以儒家氣運,或可免去此災。」
袁天罡突然的話,讓任夫子突然一怔,若是他人說這話,他自然不信,可面前的是袁天師。
「誰是張百忍?滾出來受死!」
一個老者,身後帶着一個青年,方才之言,正是那青年說的。
張百忍一怔,好久沒有聽到這樣囂張的話了。
福伯臉色一黑,敢有人如此罵自家公子。
當即,福伯便是吩咐那些護院,寒聲道:「將這人給我拖出去打,往冒煙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