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屋的白煙之中,何守義以及那三個校長光着身子,滿臉淫笑的在追着那九個四處逃竄的小女孩,他們四個仿佛在玩一個貓爪老鼠的遊戲,只要是被他們幾個抓住的女孩,身上必然會少一件衣物。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那九個女孩,每一個的臉上都充滿了恐懼,以及絕望。這個屋子就這麼大,她們人小力氣小,根本不是這四個成年男人的對手,她們完全是在出於本能在逃避,就是這種逃避,給了何守義以及那三個校長巨大的滿足感。
這就是王陽一腳踹開大門之後看到的一幕,正是這一幕,讓王陽瞬間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巨大的怒氣幾乎讓他雙眼噴火!
王陽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六層鬼魂是在用這種方式豢養它自己!
這個房間裏所有人的身上不斷有一種青色的氣體溢出,而這股青色氣體一旦溢出人體,就瞬
間被隆重的白煙吸收進去,而每吸收一分的青氣,那白煙就更濃一分,整個房間裏陰氣所帶來的壓力也隨之加倍。
對這個六層鬼魂來說,那九個女孩只是祭,何守義以及那三個校長一樣是豢鬼的祭,它不單單在吸收要吸收九個極陰屬性的女孩人氣,同時還要吸收這四個成年男子的精氣!
這是一個豢鬼儀式,這又不是一個豢鬼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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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豢鬼儀式,單純只是針對這個六層鬼魂,但對於何守義以及那三個校長來說,這卻是滿足他們內心最深處**的發泄方式。也正是這種自願而又瘋狂骯髒的**,不斷支撐這個六層鬼魂從這場儀式之中獲得力量。
當初在楚天成那個養鬼之地的時候,這個六層鬼魂的意識被剝奪,也正是因為如此,楚天成才敢放心把這個六層鬼魂催生成鬼王,為他所用。現在看來,那一次王陽雖然破壞了楚天成催生鬼王,讓楚天成不得不遠遁天山躲開弘農派的追捕,可也留下了一個禍根。
那次楚天成吹笙鬼王的一系列計劃雖然沒有成功,不過還是讓原本沒有任何意識的六層鬼魂有了自己的意識,而現在王陽眼前的這一波,就是它逃離那個極陰的養鬼之地後,所做出的事情。
門外那個叫羅文的二層小相師,只能說是它控制的一個傀儡,它雖然擁有六層的實力,可畢竟只是一個鬼魂,直接蠱惑他人的話,動靜會很大,也一定會引起附近玄門之人的注意力,太容易暴露。
可就是通過羅文這樣一個傀儡,把羅文包裝成一個念力五層以上的大師,就可以更加隱秘的蠱惑一些有私心的達官貴人,通過滿足這些達官貴人的要求,來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
但算是六層鬼魂,除非真正的附身霸佔,否則也只能攝魄,不能控魂。如果不是何守義他們本身就有這方面的**,也做過這方面的事情,這個六層鬼魂就算通過羅文,也不可能讓他完成這個豢鬼儀式。
這一點,從一開始何守義與那三個校長見面,就能看得出來,他們做這種事完全是輕車熟路,絕對不是第一次做。
王陽怎麼也沒想到,堂堂一個教育局副局長,內心深處竟然會是如此骯髒,怪不得從何傳峰的面相上會看出那種財運趨勢,幾乎毫無改變的可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何守義做這種事情,遲早會被發現,那時候無論是法律還是人情,誰也不會同情這麼一個用自己職務之便做出如此殘害未成年少女的人。
別墅里的這一幕,一旦暴露出去,整個何家,還有那三個校長,所有參與進來的人,註定要受到整個社會的嚴厲譴責以及法律的絕對制裁!
這樣的惡人,已經泯絕人性,今後的命運絕不會有所改變,而且還會禍連家人。就是死後,也是會下十八次地獄,受盡苦難以嘗還他們付出的罪惡。
「統統給我住手!」
現在,王陽還沒空去管這個在背後默默吸收養分的六層厲鬼,他要做的就是先救下這九個無辜的女孩,制止何守義以及那三個校長繼續行惡。
可沒想到,王陽的出現以及夾雜自己浩然正氣剛要之力的怒喝對房間裏那四個人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就連那九個小女孩都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還在一個有限的範圍內躲避那何守義他們!
「幻象之境!」
王陽見房間裏的人毫無反應,一下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個羅文一開始的動作並非毫無作用,他等於是在幫助這個六層厲鬼做這個豢鬼儀式的陣法開啟工作,輔助這個六層厲鬼直接吸收這個房間裏的所有人氣。
這個陣法的開啟,直接加強了這個六層鬼魂魅惑能力,直接在這個客廳里構建了一個幻想環境。
在這個幻象之境裏的人,哪怕和幻象之境的人面對面,都察覺不到幻象之境外面的人。剛才在房間門外,王陽破開的白霧,只是這個幻想之境的外殼,還影響不到裏面的人。
不過,正在裏面吸收人氣的那個六層厲鬼肯定察覺到了,可它現在還沒有出現,說明它放不下這個豢鬼儀式帶給他的好處。
「尋、龍、尺!」
一臉怒火的王陽根本不會給它這個機會,一直帶在身上的尋龍尺隨手扔了出來!
「法相結明,幻如我聞;法相結空,幻如我視!」
王陽咒語出口,尋龍尺如利劍一般刺向房間的白煙之中,眨眼的功夫,閃着白光的尋龍尺就完全沒入到那白煙之中。
「啊!」
隨着尋龍尺消失在滿屋的白煙當中,房頂上忽然閃出耀眼的金光,緊接着就聽到一個尖銳而又刺耳的驚呼聲!
一屋子的白煙瘋狂的涌動起來,如果說剛才這滿屋的白煙如同湖水一般平靜,那麼現在就如同狂風暴雨下的大海,破濤洶湧。
「是誰在壞我好事!」
一個淒涼而有狂暴的聲音隨着洶湧的白煙在整個房間裏響了起來,而作為始作俑者的王陽,根本不去理財這個狂暴的聲音,而是向前大邁一步,整個人沒入這滿是洶湧白煙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