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是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的,現在咱們都是政府高官,而且我們也不應該有什麼隱瞞的,有什麼事情你直接提出來就是了,我負責的工作雖然不是很全面,但國內這邊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任何風吹草動我都是清楚的,如果能夠給你在前線幫上忙,也算是我的一份付出了,國內跟原來的時候不一樣了,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按照原來的規定去做,雖然那些事情都已經寫在了紙上,甚至有的都已經寫進了憲法,但是我們必須得有一定的轉變才可以,如果轉變不徹底的話,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很大的打擊,所以我們最好要做好準備,有問題你直接說就行。」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杜魯門副總統看到麥卡瑟將軍有些疑慮。
但是麥卡瑟將軍又沒有說出來,既然是這樣的話,杜魯門副總統就把這個話直接提出來了,麥克阿瑟將軍是前線的將領,如果自己能夠幫到他的忙,也算是間接的幫了美國了,一個將領的思考方式很重要,尤其是麥克阿瑟將軍這樣的將領,對整個美國陸軍都是很有影響的,羅斯福總統的傷病慢慢的厲害起來了,接下來還會有人接替這個座位的,杜魯門副總統就是下一任總統的人選,如果能夠獲得麥克阿瑟將軍的支持,對於杜魯門副總統來說可是非常不錯的,所以這個時候賣個人情也是可以的。
「副總統閣下,可能我提出的這些問題有些過分,或許有些問題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但是自從我進入華盛頓以來,我看到了大街上的蕭條,我也看到了咱們的工廠有些問題,現在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我們的國家到底是怎麼了?剛才總統先生也跟我談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把所有的問題說完,我們的國家是不是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詢問一下政府方面,是不是對這些事情已經有了對策呢?我並沒有任何指責政府工作的意思,我身為一名前線的將領,我想要知道我們的實際情況,然後才能夠安排我自己手裏的工作,或者我也可以配合一下國內,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麥克阿瑟將軍儘量讓自己的口氣平穩一些。
在戰爭剛剛開始的時候,前線的將領和後方的官員就發生了激烈的爭吵,這個事情不僅僅在美國發生過,在華夏方面也是一樣發生的,因為雙方處在不同的環境當中,所以雙方的人都沒有辦法理解對方,如果能有一個良好的溝通渠道,這樣的情況是可以避免的,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戰爭,這一類的問題基本上還可以說是不錯,但是現在是一個敏感時期,麥卡索將軍位高權重的,所以麥克阿瑟將軍說話的時候十分小心,就害怕杜魯門副總統有其他的想法,如果杜魯門副總統不願意回答的話,麥克阿瑟將軍也不會繼續的追問下去。
「這並沒有什麼的,這些問題其實早應該給你們說了,我在上一次的白宮會議上已經提出來了,希望可以把我們的實際情況給你們做一個總結,也讓你們這些前線的元帥們知道後方的情況,但是羅斯福總統阻止了我們,羅斯福總統說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打仗,不管我們後方出現了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能夠把這些事情帶給你們,因為這些事情會產生一些負面影響,只要是你們這些將軍們有了負面影響,你們就會影響下面的軍官,這些軍官又會影響下面的士兵,但你們又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所以這件事情就不需要讓你們知道了,平白無故的降低我們的軍隊戰鬥力。」杜魯門副總統就是在政府當中工作的時間比較長,所以這個傢伙上來先拍了一個馬屁。
如果是其他的人的話,恐怕這個時候就應該陳述事實了,現在時間就是金錢,哪裏有那麼多的時間聽你在這裏講廢話,但是杜魯門副總統卻不認為這是廢話,在杜魯門副總統的執政生涯當中,早先曾經跟羅斯福總統發生過碰撞,經過了那一次的碰撞之後,杜魯門副總統完全明白了,決定自己命運的不是手下的這些人,決定自己命運的就是羅斯福總統那個老頭,如果那個老頭不讓自己上位的話,恐怕自己是永遠沒辦法上位的,所以從那以後,他開始全方位的吹捧羅斯福總統。
對於杜魯門副總統的這個談話技巧,旁邊的麥卡瑟將軍可以說是不置可否,早先就在外面聽到了一個謠言,杜魯門副總統在政府內部幾乎就是一個傳話筒,他自己並沒有多少的才能,或者說把自己的才能給隱藏起來了,原來的杜魯門副總統不是一個這樣的人,但現在杜魯門副總統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下面的人也不敢說什麼,畢竟那是人家自己的選擇,況且人家在這個件事情上吃過虧,如果要不是因為這個的話,恐怕杜魯門副總統也不會這么小心翼翼的,真的得罪了羅斯福總統,他自己的位置都很難保的,所以小心一點也沒有錯誤,對此事表示理解的。
杜魯門副總統在談話的時候,一邊說着自己嘴裏的話,另外一邊就在觀察麥克阿瑟的表情,麥克阿瑟心裏感覺到十分的煩悶,現在國家都已經到了危難關頭了,這些政客還需要注意這個那個的,真是跟前線的將軍們沒辦法相比,原來麥克阿瑟將軍和艾森豪威爾將軍是有矛盾的,兩個人如果要進行談話的話,恐怕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夠打起來,但是現在美國進入了危機時刻,兩個人經常交流自己的觀點,根本就不在乎那些私人恩怨了,最主要的還是關注到國家上面來,要是這些政客也能夠這個樣子,美國的速度應該不會放下來,美國的境況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