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當高平爪子往獨孤雙身上伸去的時候,肚子一疼,被踢了一腳,摔在地上。
「什麼人?」高平爬起來喝道。
此刻他的面前多了一位面帶戲謔笑容的男人,這個男人已經幫獨孤雙解了綁在身上的繩子。
「雙兒,你沒事吧?」楚江關切地問道。
「你再不出現就有事了。」獨孤雙對着楚江莞爾一笑。
「及時的出現,才能顯得咱江哥的重要性。」楚江笑眯眯道。
兩人打情罵俏般,根本沒有把高平十多個幫眾放在眼裏。
「你就是傾城集團的小司機?我們是六合幫的。」高平揮揮手,十多個幫眾馬上將楚江和獨孤雙圍住。
楚江環視一圈,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輕蔑,最後他盯着韋小貝淡淡問道:「韋小貝,綁架雙兒,是不是你出的鬼主意?」
「我……」韋小貝得臉直接白了,「我是被高平逼的,這件事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韋小貝想起前幾天被狂虐的情景,心有餘悸啊!
「韋小貝,你是不是活膩了,關鍵的時候敢背叛我!」&bsp;高平目露凶光道。
「我就是活膩了!我們說的好好的,只是用池雙引出楚江,然後把她放了,可你這畜生,竟然還想染指她!」韋小貝怒氣沖沖道。
「不識好歹的東西,等我們收拾了這個小司機,再收拾你!兄弟們,給我上!」高平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直接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他自己也一馬當先。
在高平看來,剛才自己被楚江踢到只是意外而已。
「雙兒,老規矩,閉上眼睛,直到我讓你睜開,你再睜開!」楚江俯首在獨孤雙耳邊柔聲道。
「嗯!」獨孤雙往日刁蠻野性,而此刻卻成了一支溫順的貓,輕輕點頭,然後乖乖閉上了雙眼。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幫派的,我的女人,也是你們能夠欺負的嗎?」楚江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機。
被他的目光一看,沖在最前面的高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這個時候還吹牛,兄弟們,給我砍!」高平手中的砍刀毫不猶豫往楚江的腦袋劈了下去。
楚江不再說話,嘴角閃過冷漠笑意。
楚江還未出手,一道寒光從他身邊閃過。
「羅帥,你也來了啊,看在侯爺的面子上,今晚廢了他們的一隻手掌就可以了。」楚江面色冷漠,淡淡道。
「是,老大!」羅帥說完,殘影在四處飄動。
大概一分鐘後。
啊——
三五個幫眾,包括高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一隻手掌只剩下一副骨頭,鮮血淋漓,不忍直視。
二分種後。
啊——
六合幫所有的幫眾,都慘叫連連,個個低頭,看了看只剩下一副完整骨頭的手掌,慘叫起來。
這還是人嗎!
十多個幫眾個個看了一眼楚江身邊的羅帥,就像看見魔鬼一樣,然後再大叫一聲,拼命地跑了。
高平也不例外,他平時雖然強悍,但是更加懂得保命。
走之前,高平連狠話都不敢放一句,這也是他唯一一次沒有按照套路來的。
韋小貝的胃一陣翻滾,直接嘔吐起來,他雖然手掌好好的,但是也跟着跑了,只是跑的方向不一樣而已。
楚江也不看韋小貝一眼,道:「羅帥,你先回去吧。」
「是。老大!」羅帥收起匕首,身形一閃,如輕煙一樣消失在樹林一邊。
「江,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獨孤雙的聲音有些顫抖。
雖然她閉着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剛才六合幫幫眾們的慘叫太恐懼了,讓她的心暗暗心驚。
「可以了,都走了。」楚江臉上重新掛上了微笑,柔聲道。
獨孤雙微微睜開眼睛,抬眸嗔視了楚江一眼道:「江,你剛才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上次是你自己伸手作出喇嘛狀喊道的,難道是我聽錯了?」楚江虎頭虎腦反問。
「你這個壞蛋!」獨孤雙笑罵了一句,然後兩片香唇直接堵住了咱江哥的嘴。
事情來的似乎有點突然,以至楚江現在腦海冒出一個念頭,這年頭,不止學生瘋狂,老師也瘋狂哇!
不過,咱江哥喜歡!
送上門的美女,要是推出去,絕壁會遭到天譴的。
面對異國美女獨孤雙的挑釁,楚江毫不客氣地回擊,兩人在斑駁的月色下上演了一場深吻戲。
不知道過了多久,獨孤雙吻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了,楚江才鬆開她的嘴。
「獨孤雙老師,我們剛才做了什麼,我……可不是隨便的男人啊!」借這個機會,楚江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態度,一臉認真地道。
「你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那麼請問,你的手現在在做什麼呢?&bsp;獨孤雙微微一怔,旋即咬牙切齒道。
「啊!」楚江低頭,這才發現,自己一雙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鑽進衣服裏面去。
「呵呵,這傢伙不聽我的話,回去後我好好懲罰一番!」楚江鄭重其事道。
獨孤雙咬唇道:「你這個壞蛋!」
然後又下定了什麼決心,突然一把拽住他,朝小樹林深處走去。
「雙兒,獨孤雙老師,你要幹什麼,你可要想清楚哦!」
「那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這次輪到楚江一把把獨孤雙抱了起來,身形一閃朝小樹林深處走去。
今晚小樹林裏面很安靜,秋天落下地樹葉在地上鋪上了厚厚一層。
楚江和獨孤雙就這樣糾纏在一起,當真是地作床,天做被,樹葉上面睡。
爽哉,快哉!
酣戰了近一個小時之後,雙方這才緩緩安靜下來,並排躺着,透過斑斑地樹枝看着天上淡淡的明月。
獨孤雙身上披着楚江地外套,因為有些冷,她使勁捲縮在楚江地懷裏,像只乖巧地小貓咪。
忽然獨孤雙幽幽一嘆。
「怎麼了,是不是不過癮了,要不我們再戰三百回合!」楚江作出兇惡的樣子。
「你這壞蛋,人家疼死了!」獨孤雙白了楚江一眼。
「那怎麼嘆氣了?」楚江有點不解地問道,雖然他會透視眼,但是並不會讀心術啊,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她們在想什麼,任誰也猜不到。
「我……有點想泡菜國了!」獨孤雙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