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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上。」當年的事情並不怎麼光彩,秦楚雖然厭惡我,但也沒有讓別人知道,他和許子墨才是被迫拆散的那一對。早就預定好的套餐被服務員呈上,許子墨倒似乎並沒有感到不悅,依舊慢條斯理的把餐布鋪好。
&還恨他嗎?」他垂着眸,有些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我微微詫異的看向秦楚,但很快又感到理所當然。
秦楚當然是恨我的。
不過秦楚倒愣了愣,大概是「恨」這個字過於決絕了,他露出了微微茫然的神色。
&許子墨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抬起頭來看向他。
&概吧,不過也再也沒有關係了。」秦楚說罷,沉默了片刻,隨即又露出如平常一般的溫柔神色,「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不過以後也見不到了,你也不用那麼討厭安澤。」許子墨笑了笑,但眸中卻流露出一絲探究,不過他很快又掩飾了那份情緒,開口道:「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我或許和他還是好朋友呢。」
&能吧。」
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可能是想到了與我有關的事情。不過他愛的一直是許子墨,和我關係最好的時候,也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
大概我自作多情的毛病還是沒改,今天秦楚不過是帶着球球去做了個香波,重新添加了我的號碼,我居然能期待着他記起我的好來。可是最終,這一切不過是他不願再把怒火放在我這個與他再也無關的人身上罷了。
認清了現實,也就平靜了。秦楚沒有一直恨我,已經是他寬宏大量的結果了,我還在奢求什麼呢?
想到這裏,我居然自欺欺人的笑了笑,好像很滿足一樣。許子墨動作優雅的用着餐,連隨意的一瞥都帶着柔情蜜意。秦楚很快也忘記了方才的一點不愉快,溫柔的詢問着他今天回家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認,如果秦楚想要對一個人好,他確實能夠讓對方有一種被寵着的感覺。許子墨除了特殊的時候,還是極為矜持的一個人。然而今天在用餐時,卻多次主動吻了吻秦楚的臉頰。
我坐在角落的空椅子上,居然也能夠平靜的想着他們回去以後的事情了。
不過那個時候,他們大概也不太會記得給球球再餵糧食了。也不知道球球一個人在家裏會不會肚子餓。思緒逐漸變得離散,我定定的看着牆角復古的銅燈,好像是發了一會兒呆,又好像是在想球球。
等到他們要走的時候,我才愣愣的回過神來,緩步跟在了後面。秦楚今天喝了不少酒,臉頰也有些泛紅,不過神色卻會在不與許子墨交談時露出微微的茫然。坐到車裏,他仿佛為了確認什麼,有些着急的吻住了許子墨。
&別鬧,回去再說,嗯?」許子墨被他吻的也有些氣息不穩,不過他終究還是仔細的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才放心下來。秦楚明明那麼急切,此時卻又緩緩的放開了他,打開車窗讓冰冷的風把自己吹冷靜一些。
&他的嗓音有些低啞,但並不像情、欲渲染的樣子,「回去再說。」
一到家,球球果然餓的撲了過來。不過秦楚愣了一下,而此時許子墨已經吻了上來。他最終沒有理會球球,而是抱着許子墨進了臥室。為了防止球球進去,他們甚至還把門鎖了起來。
球球難過極了,慢吞吞的蹭着我的腿。我苦笑了一下,蹲下身揉了揉他的毛髮。
&一會兒給你找東西吃,好不好?」雖然心疼球球餓了這麼久,但我還是擔心自己被秦楚他們發現。好在球球還是很聽話的狗狗,低低的嗚咽了一聲,也就蹲坐在了我的身邊。
房門的隔音還是不錯的,但我依舊能夠隱約聽到他們二人發出的聲響。我蹲坐在了客廳的角落,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球球肚子上的軟毛。就算不去看,也幾乎能夠猜到他們都在做些什麼。
秦楚還是挺持久的,不過球球倒是因此又餓了一個小時。等到二人從臥室里出來,許子墨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球球嗅到空氣中古怪的味道,歪着腦袋「汪」了一聲,隨即又甩着尾巴去向許子墨乞食。許子墨這才意識到好像沒給球球餵吃的,不過他也已經被擺弄的沒了力氣,便軟綿綿的喊了秦楚一聲。
秦楚只披了一件浴袍,便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球球餵點吃的吧,看它餓的……」他嘴角還帶着笑,給秦楚指了指擺放狗糧的柜子,「嗯,就在那裏,倒一小碗就行了。」
秦楚平常大概是不會做這些的,但是現在卻順從的拿了碗碟出來,倒滿糧食,放在了球球狗窩的邊上。球球對他討好的叫了兩聲,便着急的過去啃糧食了。
秦楚也在許子墨的身邊坐了下來。
&實球球還挺可愛的。」他看着球球,順勢往秦楚的懷裏依偎過去。不過他的目光頓了頓,有些疑惑的詢問道:「那個倒了水的碗是你放過去的嗎?」
我心裏咯噔一聲,有些緊張。
那是我下午看球球口渴了才倒的,之前秦楚回來拿手機的時候也沒有注意,沒想到卻被許子墨發現了。
秦楚抬眸看去,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有給它倒過。」
我越發緊張起來。
&那大概是我忘了吧。」好在這也不算什麼,許子墨打了個哈欠,不再去思考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碗碟。我鬆了一口氣,有些慶幸的看着毫不知情的球球。
&好沒被發現……」我低聲喃喃了一句,用手指戳了戳球球的耳朵。球球純潔的看了我一眼,豎起了耳朵繼續給我戳。
&氣倒是冷了不少。」等情、欲的熱潮褪去後,許子墨□□在外的雙腿覺得有些冷了。他從秦楚身上坐了起來,又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睡覺吧。」
&走吧。」秦楚又在他的額頭上溫柔的親了一下,二人才關了客廳的燈,回了臥室。球球還在嘎嘣嘎嘣啃糧食,燈光暗下來的時候,還傻乎乎的看了我一眼。
我沖它笑了笑,輕輕的撫摸着它的腦袋。球球吃完了狗糧,也有些疲倦了。他低低的嗚嗚了幾聲,盤曲在了毯子上。眼帘越來越下,甩動的尾巴也逐漸耷拉了下來。
&吧。」我又拍了拍它,球球抬眸看了我一眼後,最終睡了過去。屋子裏完全安靜的下來,只能聽見球球淺淺的呼吸聲。
所有活着的生物都進入了夢鄉,而我,一個早已死去的人,卻獨自站在窗邊怔怔。
鬼是沒有睡覺這一說的。
不過我現在確實是很能發呆,就算什麼都不想,一個晚上也過得很快。明明剛才還黑漆漆的一片,再轉眼時太陽都出來了。
臥室的門被推開,許子墨披着外衣走了出來。我看了眼牆上的時鐘,才早上七點。
秦楚還在床上蒙着被子睡。
許子墨把髒掉的衣服扔在了浴室的簍子裏,大概是想到今天保姆就要來,也沒有放到洗衣機里去。球球聽到聲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昨晚大概是沒有吃飽,雖然現在還困着,卻也走到了許子墨身邊,不斷的用身體去蹭他。
許子墨垂眸看了它一眼,隨意的揉了兩把球球的頭毛,打着哈欠走進了廚房。
&天就知道吃。」
嘴上雖然抱怨了一句,但他還是把球球之前的小碗洗了,擦乾淨,然後倒進新的狗糧。昨天那碗水也被換了新的,乾乾淨淨的放在球球的小窩邊。球球嗷嗚了一聲,心滿意足的又吃了起來。
此時門鈴響了,他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門鈴還在響個不停,並沒有「隔一段時間再按」的禮貌意思。秦楚在臥室內不悅的嘟囔了一聲,許子墨笑了笑,快步去開了門。
一個長相清秀,但有些忐忑的女孩站在門外,手裏還拎着一大包東西。
&許老闆家麼?」一開口,濃郁的鄉音便令許子墨皺了皺眉。不過他大概是想到什麼,並沒有沒說什麼,點了點頭讓她進來了。女孩兒或許是察覺到自己並沒有讓老闆滿意,換鞋子都小心翼翼的。
&來了?」秦楚被剛才的門鈴聲吵醒了,單手揉着頭髮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他還穿着昨晚的浴袍,胸膛幾乎一半□□着。那年輕的女孩兒嚇了嚇,結結巴巴的說道:「老闆好,我是張秀英,來當保姆的。」
秦楚上下打量了一下,眉頭也皺了起來。
小姑娘越發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