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5章 幌子
江辰沒有焦急去找帝神的麻煩。
他難得的盡一位盟主的責任,梳理陽神以下的聯盟成員。
過程中,江辰突然明白為什麼陽神會執意要讓所有人退出終究世界。
從中界來回一趟,他發現陽神的力量加起來都靠不住,更別說這些陽神以下的人。
儘管有十分之一的成員通過他的方法成為陽神,可和陰界比起來,真的是杯水車薪。
不過,江辰沒有放棄聯盟,抱着長遠的打算,盡全力發展聯盟。
說不定在千萬年後,聯盟的成員能夠像他一樣獨當一面。
另外,江辰還從聯盟中挑選出一批可造之材,打算帶到中界去。
這些人包括他的親信,青魔、黑龍、白靈、起靈等等。
還包括原先終究世界,四大學院的精銳。
等到江辰忙完這些,十天時間過去。
期待着又一場大戰的陽神們感到失望。
「上次算是江辰落敗,雖然說法身無法在極限中爆發,但也說明江辰的實力和帝神還是有差距的。」
「現在說不定在做着什麼準備吧。」
各種各樣的猜測隨之而來。
江辰還是不急不躁,處理完聯盟的事情,又把心思放在太阿劍上。
「你好歹也是劍客,就這樣對待自己的劍嗎?」
小金突然冒出來,把江辰嚇了一跳。
上次江辰使用乾坤劍連殺數人,讓他十分生氣,這段時間都沒露過面。
對這話,江辰不知該怎麼說。
太阿劍是把好劍,集結終究世界的精華鑄成。
因為種種原因,落入江辰手中,為他征戰四方。
很久之前,江辰還沒有掌握陽氣,自身還在研究黑山力量的時候,絕境中出過幾劍。
最慘一次就是他的左手消失。
自然,太阿劍也有損傷。
江辰不是沒想過修復,可惜,強大的敵人接連不斷。
加上修復這樣一把劍不是隨便敲打幾下就可以,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再加上上次和帝神交戰,太阿劍落在帝神界。
能看出來帝天界想要破壞過太阿劍。
劍身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紋,劍意不再凝練,如果江辰再次和人交戰,這把劍會散掉。
「達木。」
江辰把金屬族叫過來,示意他將這把劍修好。
他也可以做到,但是,沒有那個必要。
真正的領袖不是要面面俱到,而是要會用人。
「浪費,浪費啊。」
達木接過太阿劍,感觸連連。
江辰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在惋惜太阿劍變成現在這樣。
但是,他馬上發現不是這樣。
「這把劍的材質很特殊,我從未見過,但是,垃圾的鑄造術沒有將其威力完全發揮出來,並且,這把劍和船長不是百分百契合,有幾處地方可以調整。」
太阿劍不是為江辰打造出來的,所以會存在不契合。
「我還以為在我使用過程中,太阿劍已經和我達到完美。」江辰說道。
「船長的劍意的確浩瀚,能降服任何一把劍,不過,完美是相對的,如果我調整成功的話,船長會有前所未有的體驗。」
「嗯,大膽去試吧。」
被他這樣一說,江辰還是挺期待的。
達木拿着太阿劍,屁顛屁顛跑到船艙下面。
「哼。」
小金從劍鞘形態變成小獸,飛到空中,氣呼呼道:「金屬族現在都是這般沒骨氣嗎?」
江辰一怔,這才想到小金也是金屬族,或者說,有一部分屬於金屬族。
「這是?」
跟隨江辰的子墨聽到小金的聲音,想到上次他敗在江辰手上時聽到過的聲音。
「劍靈不在劍中,而是劍鞘?不是,現在劍鞘都有靈了?」子墨大感驚奇。
「這可不是劍鞘有靈,這位相當於金屬族吧,他說曾經率領過族人攻打過中界。」江辰說道。
聞言,子墨大吃一驚,心想這樣的存在又是如何被江辰降服的?
「切。」
小金對他的反應很不屑,又對江辰說道:「你已經有乾坤劍,還需要其他的劍嗎?」
「乾坤劍只能出一次。」江辰說道。
「一次還不夠?」
「有時我面對的敵人不只是一位。」江辰提醒着他,「比如說上次。」
「那就強大到站在你面前的敵人不會超出一位。」
小金說道。
「說的倒是簡單。」
江辰聳了聳肩,不過小金的話也提醒了江辰。
這個時候,是探索乾坤天玄妙的好時機。
不過,可能是拖得太久,北玄跑到玄幫,詢問江辰何時出手。
「我在等邪魔的蹤影,帝神不足為患。」江辰說道。
這是實話,上次和帝神動手,還只是第二神竅,現在可是第三神竅。
「可你回來的消息讓所有陽神坐不住。」北玄苦笑道。
「哦?」
江辰眼眸一轉,道:「你們陽神不是有個能隨時通話的區域嗎?」
「是的,神區。」
北玄說道:「你想發話?」
「我也算是陽神吧。」
北玄想了想,也不太確定,告訴江辰連上神區的方法。
就如他想的那樣,江辰確實能在神區發話。
「我是江辰。」
下一刻,陽神們發現神區多出一句話。
原本寂靜的神區一下子炸開了鍋。
「按照大父的意願,你們該歸我來管。」
「別誤會,也別以為我有多痴迷這樣的權利,事實上,在我看來,你們都是累贅,卻也是陽界唯一的力量。」
這句話一出,所有小陽界沸騰。
誰願意被說弱小?更何況江辰不過是和帝神打成平手,這話也太囂張了吧。
「早在你們之前,我就已經和陰界交手,王級的陰神都斬殺過五位。」
「至於王級陰神處於什麼級別,這樣說吧,一個就比帝神強三倍。」
帝神界一片譁然,無人敢直視帝神。
「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就在江辰旁邊的北玄苦笑道。
「都是事實。」
江辰回應一句,繼續在神區發話。
「陰界的實力遠超出想像,在這次陰陽交接中,我們都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而是一個幌子,一個不值得他們親自出手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