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皇要不是憤怒至極,怕是也要笑。天籟小』說www.2
他沒有說話,手中神矛再次拋出,這次不會再有人幫忙阻擋。
神矛轉瞬即至,不給星尊任何反應的時間。
江辰來不及做任何動作,眼看着要被射死,身前突然升起一座高台。
高台約有十丈,周圍翻滾着烏黑色的氣霧,其中有紫色雷電閃爍。
神矛打在高台上,完全沒揮出人們預料中的威力。
只聽見一聲結實的悶響,神矛反而被彈開。
神矛還出現一絲絲裂紋,濃郁的光芒黯淡不少。
反觀高台,什麼事都沒有,依然還在不斷蓄勢。
「這是什麼東西?」
人們定眼一看,現這是斷頭台,在頂部懸掛着一把斜邊刀片!
刀片邊上的黑色玄鐵上刻錄着複雜而又神秘的符文。
在達到一定程度後,高台所散出來的動靜已經達到可怕程度。
就連本來不屑一顧的巫皇也是頓了頓色。
不過,他還是沒將星尊能拿出來的東西放在眼裏。
若是厲害的神兵,消耗的能源越是驚人。
斷地天矛的威力是在一個人自身戰力的揮動下。
這座高台或許本身擁有着極強的防禦力,但要想讓他隕落,不是江辰能做到的。
然而,他犯了大多數人都曾犯過的錯誤,那就是輕視江辰。
犯了這個錯誤的人大多數已經命喪黃泉。
江辰雙手往上舉起,高台像是被托住,不斷往上升。
所謂的高台,正是天宮中與壽星台相呼應的斬妖台。
在天宮中終於闖過凌霄殿,本是要拿壽星台救父親的江辰在面對如此情況下,不得不做出改變。
斬妖台在所有人頭頂停住,翻滾的氣霧已經形成劫雲,雷聲滾滾。
黑色刀片鋒芒畢露,鎖定住巫皇氣息。
「故弄玄虛。」
巫皇負手而立,揚起頭顱,滿臉高傲。
他倒要看看這有什麼了得之處。
「斬!」
江辰全身上下散出光輝,神情遠比動用絕式還要吃力。
最終還是成功力,斬妖台電閃雷鳴,黑色刀片俯衝落下。
啪!
刀片落在最底下,一切動靜全都停止。
站在不遠處的巫皇毫無反應。
雷聲大,雨點小。
正當人們有這樣的感覺時,驚恐的一幕生了。
他們注意到巫皇的表情像是凝固似的,不再有任何變化,倒是眼神深處逐漸湧現出恐懼。
幾乎是在同時,他的脖子出現一道細線,腦袋開始一點點滑落。
像是那些犯了滔天大罪被斬的人似的,屍分離。
嚇人的是,斷口處連鮮血都沒流出。
一團妖異的異火將其屍煉化成天地精華,接着和剛才一樣,江辰一口將其吞下。
隨即,江辰體內傳來轟鳴聲。
一個巫皇的精華,足以將星尊的身體撐破。
人們真真切切感受到江辰的身體膨脹起來,還好在爆裂前又恢復正常。
這多虧是江辰的神體強大。
全場寂靜,因為沒人知道該說什麼。
所有人眼睛都瞪圓了。
武聖級的巫皇就這樣死了!?
「真的假的啊?」
無數人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
這簡直是莫名其妙,斬妖台從始至終都沒接觸過武皇,僅是氣息鎖定住。
「這是仙器嗎?!」
那些暗中保護着天驕們的強者全都收起傲慢心理,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斬妖台殺人後沒有消失,一直懸浮在空中。
落下的黑色刀片緩緩升起,又到了最頂端,氣霧再次翻騰。
除了巫皇從這世上消失,仿佛一切都沒生過一樣。
「對巫族戰士不敬者,下場慘死。」
倒是江辰掃了一眼在場驚呆的巫族,冷冷道:「那你們對人族神體不敬,罪無可赦。」
話音落下,那些纏繞住巫族戰士的樹藤力,將十餘名武皇級和半聖級戰士拉入神樹深處。
人們只聽見悽厲的慘叫聲。
沒過多久,鮮血好似雨點灑落。
見到這一幕,剩下的巫族無不是色變。
「造化神樹,已經歸江辰所有了嗎?」
「巫族元氣大傷啊,莫名其妙死了那麼多戰士。」
「這江辰真是有夠邪門的!誰得罪他都不會好過。」
鮮血也讓人們清醒不少。
讓巫族其餘人慶幸的是,江辰沒有趕盡殺絕,甚至沒有再去看他們一眼。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古族身上,說道:「你們誰要是不服,可以一起出手。」
一起出手?
自視甚高的古族愣了下,接着明白江辰的意思,怦然大怒。
聽這意思,江辰是要同時挑戰古族所有天驕啊。
**裸的輕視激怒到他們。
不過沒多久,怒火被無力澆滅。
江辰的戰力比擊殺紀元時又強大數倍,別說是古族,所有種族加起來,都不是其對手。
「他才是萬族最強者!」
「人族神體,已經成長起來!」
「弱小的可憐。」
看着沒有任何古族敢站出來,江辰毫不留情嘲弄一聲。
接着,他又看向人族那邊。
所有人族青年感到無比緊張,在他目光注視下挺直腰板。
「我江辰今日在這裏宣佈,以神獄大6為靈土,造化神樹為天門,創立天宮。」
「我不需要三大學院承認,也不歸屬於任何陣營。」
「不服者,盡可來討伐!」
他的聲音很清楚,斬釘截鐵,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這是在挑釁整個天武界!
三大學院的統治地位已有百年之久,絕不允許江辰這樣亂來。
轟隆隆!
在江辰說完後,人們聽到聲響從腳下傳來。
整個造化神樹開始變化,他們所在的區域空間變得越來越多。
「怎麼回事?!」
「是神樹在變化,神樹要佔據整個神獄大6!」
如果從外面俯視的話,會現造化神樹在不斷往外擴張。
所過之處,無論多麼兇殘的凶獸也要逃散。
經過這樣的變化,造化神樹內部空間也變得無比遼闊。
天宮,自今日起正式成立。
今日來參加盛宴的人也從造化神樹中出來,朝着不同的方向離開,一個個神色複雜。
尤其是巫族,全都是灰頭土臉,眼神空洞。
費盡心思舉辦的盛宴,結果是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