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可絕對不是好心,單純就是為了自保而已。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其他幾人也全都清楚,這也是沒人阻攔他的唯一原因。
這時趙如歌也鎮定了下來,她拉着杜飛輕聲說道:「海里情況太複雜了,誰都無法確定這些會吃人的怪魚是不是唯一的威脅,萬一不是……到時可逃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三天而已,不如先等一等,等我們去了宗門遺址,看過情況之後再說!」
杜飛苦笑,嘆息說道:「就怕咱們去了也未必能夠找到傳聞中的離開通道。」
畢竟島上這麼多人,進去了那麼多次都沒找到,指望自己去了就能找到那個傳聞中的離開通道這比海路更不現實!
「那也先去看了再說!」趙如歌瞪着他道:「在沒徹底失去希望之前,海路永遠都是最後的選擇!」
「聽到沒有!」
杜飛嘆了口氣,事實不用她說,他也輕易不會嘗試海路,因為他根本無法保證趙如歌的安全。
既沒辦法保證趙如歌的安全,他就絕不可能輕易冒險,不然自己把人帶過來的,卻害人家永遠受困於此,再也出不去了
這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因此沉默半晌,他最終還是對幾人道:「虎鯊堂在哪帶我們過去。」
幾人沒有任何猶豫,連忙答應了下來。
一是不敢反抗,怕被杜飛扔進海里,二也是最重要的……
他們還不信了,這兩個傢伙再怎麼厲害,還能比得過堂主嗎
所以只要將這二人帶回虎鯊堂內,自己四人不僅完全可以保住性命,更是依然能把那個極品美女獻給堂主大人!
片刻後,六人先後上了那艘木船,直奔不遠處的那座巨大海島。
「你們就沒想過打造一艘巨船,然後嘗試划船出去」
「當然嘗試過了。」一個瘦子苦笑說道:「但沒用的,一海里外有面無形屏障,根本出不去的。」
好吧,看來目前為止,所謂的宗門遺址真的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船隻很快靠岸,幾人踏上海島,便見幾道人影快速迎了上來。
只不過這個地方的物資實在太匱乏了,迎上來的幾人不僅全都瘦得跟個猴子一樣,更是衣不蔽體,不少人的身上乾脆只有樹葉遮擋。
「嚴舵主,您回來了」
「天,這就是今天進來的新人這女人也太漂亮了點吧」
眾人紛紛和四人中的青年男子打着招呼,可目光卻是全都落在趙如歌的身上,眼神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可嚴舵主卻被嚇慘了,忙對眾人呵斥道:「看什麼看都踏馬沒事幹啊」
「滾滾,都給我滾!」
去尼大爺,堂主不在,這些傢伙全都是送菜的,還敢盯着那個女人看個不停,別t害得勞資再被對方扔進海里!
直到把幾人全部趕走之後,嚴舵主才小心翼翼的帶着二人繼續前行。
路上,杜飛若有所思道:「這座島上沒有外國人嗎」
嚴舵主回答說道:「沒有,全都是九州人,按我們的推測,恐怕只有九州人才能夠進來。」
杜飛驚訝挑眉。
他剛才是覺得有點奇怪,按理這個地方已經是接近印度洋了,怎麼見到的全部都是九州人,卻沒想到這座海島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奇異規則。
只有九州人才能夠進來
這是什麼道理
正思索間,嚴舵主已把他們帶到了一片類似村莊般的地方。
這有三十多座木屋,一看就是島上的樹木搭建而成,其中最大的一間就是虎鯊堂堂主曹白沙的住所。
此刻房間的臥室,曹白沙正和個相貌一般,身材卻不錯的女子激烈肉搏……
沒辦法,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有個女人就不錯了,至於還想要求什麼長相
血玫瑰的老大柳如玉倒是足夠漂亮,他也玩不上啊。
可就在二人戰至最激烈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隨意推開,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嚴澤勝!!」
曹白沙肺都要氣炸了,扭頭就要破口大罵,可當目光落在趙如歌的臉上,眼睛卻是瞬間亮了起來。
「好漂亮的女人!」
臉上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他幾乎下意識站了起來,死死盯着趙如歌道:「嚴澤勝,你小子不錯啊,居然弄來一個這麼極品的美人!」
說着就要伸手抓向趙如歌,可才剛剛伸到一半,就覺一股巨大力道毫不留情抽在他的臉上。
「啊——」
一聲慘叫,曹白沙被打得直接撞破了木屋,一頭插進了數十米外的泥地之中。
這邊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很快所有人就全都圍了過來,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而當看到杜飛從那個破洞之中跳下來後,頓時全都露出了吃驚表情。
「這不是嚴舵主剛剛帶回來的那新人嗎竟然敢在堂主的住處鬧事,他找死嗎」
「是啊,我都不記得多久沒人敢在虎鯊堂鬧事了,堂主可是八品初期的術法大師,豈是區區一個新人能挑釁的!」
「但他已經鬧出大禍事了,破壞了堂主的木屋,堂主絕不可能饒過他的,他就等着被堂主扔進海里餵食人魚吧!」
圍觀者們議論紛紛,言語之中全都充滿了嘲弄譏諷,總之一個看好杜飛的沒有。
畢竟曹白沙可是蓬萊島上足以排進前五位的頂級強者,外界來的新人而已,術法都不會的,怎麼可能會是堂主大人的對手
可下一刻,眾人便全部都傻眼了,因為堂主竟從十多米外爬了起來,臉頰高腫,滿臉血跡。
所以剛才飛出去的竟是堂主大人
但是這怎麼可能
曹白沙的內心同樣充滿了意外震驚,完全沒有想到那個青年男子竟然這麼厲害,竟然能夠傷到自己。
可緊接着他又再次升起強烈怒火,看向杜飛厲聲喝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杜飛看了對方那醜陋的身軀一眼,皺着眉頭厭惡說道:「現在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臣服,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