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這聖典,沈謙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安格烈?嵐的事跡。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安格烈?都靈(火焰風暴)】
「吞噬一切的火焰,席捲一切的颶風。他是我們的刀鋒,他是我們的光榮!寒冬城的建立者,聖槍的繼承者。」
「653年加入聖堂,654年參加十字軍,658年成為聖殿騎士37小隊騎士隊長,同年帶隊收復寒冬之地並接受駐守任務。661年突破大騎士,突破同時引來神降,榮升神聖騎士。665年憑藉一己之力全殲前來偷襲的兩百名暗黑死士。667年建立寒冬城,擔任代理城主,後舉薦他人擔任城主,前往前線參加戰爭。672年因事返回寒冬城,遭遇暗黑軍團主力,奮戰不敵,將聖槍用傳送捲軸傳回聖殿後拼死一戰,成功拖延暗黑大軍進攻寒冬城,為寒冬城人民的撤離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英雄一生,至此而終。」
「生前被授予金制十字騎士獎章,;六翼天使獎章。大小戰鬥千餘場,未見一次後退,衝鋒最前,未有畏懼。死後根據遺願於685年奪回寒冬城時埋骨寒冬城。」
沈謙一面讀着,一面感慨,真是一個英雄般的人物,怪不得安格烈家族在提到先祖的時候,臉上滿是驕傲的表情。
那麼,和他一起的雷無可?梵呢?他又會有怎麼樣的事跡呢?沈謙帶着疑問繼續翻找聖典,但是聖典上卻沒有關於雷無可?梵的事跡。
難道說,雷無可?梵並沒有死在寒冬城嗎?沈謙想着,又翻閱了一遍聖典,這回他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就在安格烈?嵐的事跡後面,有兩頁紙被撕掉的痕跡。
聖典受到神力保護,尋常人根本撕不下來,而且,就算撕下來,紙張也會失去原有的文字,直到紙張重新被安放回聖典上。
要想隔絕掉聖典上的神力來進行銷毀,至少要是魔導師級別的法師或者主教級別的聖職者,而整個寒冬城,只有兩個人有這種能力,而剛好有一個,是從那個年代就陷入了沉睡,直到最近幾年,才甦醒過來。
看來我需要去趟城主堡了啊。沈謙想起城主堡,就又想起了如夏。沈謙腦海里想着如夏,人就離開了教堂,他沒有轉職,因為他也不知道,現在轉職會不會影響到就下來的行程。因為他隱隱覺得,這個寶藏,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或許,要與整個聖堂為敵也說不定。畢竟,撕掉聖典這種事想不引起聖殿中人的注意,幾乎是不可能的。
沈謙看着鐘樓上的時間,眼看要到約定的時間了,就走向了約定的地點。
當沈謙到那的時候,破曉已經在哪裏了。
「怎麼這麼慢?有什麼發現嗎?」破曉問道。
沈謙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
「少扯,看你這表情就不像沒事的樣子。有我能幫的上的嗎?」破曉換上了一身見習騎士的鎧甲,對沈謙說。
沈謙走過去,伸手搭在破曉的肩膀上,說:「沒事,只是有點累了,這麼多天都在百~萬\小!說,腦子有點暈。」
破曉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沈謙,「無論有什麼事,記得跟我說。」沈謙點點頭,「先找個地方住吧。」
破曉把自己身上的鎧甲整理了一下,跟隨着沈謙走向了旅館。
旅館老闆正百無聊賴的趴在酒桌上,看見有客人來了,笑着湊上來:「二位要喝點什麼?寒冬城特有的冬汁酒怎麼樣?」
沈謙四周環顧了一下,和老闆說:「來兩杯冬汁酒,之後準備兩件房間,我們要住宿。」
酒館老闆笑着答應,就跑去吧枱後取酒。
「為什麼選這麼一個小旅館啊?我們不是有很多錢嗎。」破曉壓低聲音不解的問。
沈謙看了眼還在調酒的老闆說:「因為這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守衛的旅館,注意那個老闆,應該有黃金的實力。」
「少扯!我就不信你才接觸就知道他的等級!」破曉的聲音已經壓不住了。
「湯姆?戴爾,寒冬城的唯一一位黃金級調酒師,我在書上看見過你的畫像。」沈謙對着旅店老闆說。
「《寒冬城的美景》是嗎?好久以前的舊書了,沒想到會有年輕人看。這杯酒算我請你。「湯姆?戴爾熟練的讓酒瓶在身旁翻飛,仿佛對話不會分散他的注意力一樣。
沈謙回過頭對破曉說:「你之所以認為這個旅館小,一是因為這種沒有舞台只有吧枱的設計,二是因為這個旅店很冷清。」
沈謙拿過調好的酒,說了聲謝謝,繼續對破曉說:「這個旅館到晚上才算正式開門,現在,先上樓睡覺,到晚上你就知道,它根本不需要舞台。對了,準備好錢,這裏可是很貴的。我們有很多錢,對吧?」
走上樓梯,一個僕人把沈謙領進了自己的房間。沈謙立刻撲倒在床上,他沒有撒謊,這些天的閱讀讓他的身心的十分疲憊了。他拿出那本雷無可?梵的日記又看了幾眼,離開前他成功的說服老族長把這本書再借給他幾天。
或許是太累了,沈謙一個翻身就睡了過去,而那本日記就這樣貼在了他的胸膛上,發出淡淡的光。
「系統提示:【被遺忘的歷史(史詩):找回那些陳封的典籍,找回那些被世人遺忘的歷史。】觸發!」
一段急促的敲門聲打攪了沈謙的睡眠,沈謙揉揉太陽穴,把書裝到口袋裏,打開門。
「怎麼,後面有一頭刻耳柏洛斯在追你嗎?」
門口的破曉喘着粗氣,對沈謙說:「起床氣什麼的先給我收收,現在,立刻,馬上下樓,老闆正要開始表演,他說讓你趕緊下去。」
沈謙回頭看了眼窗外,已經是晚上了,旅館的照明設備在這種情況下依舊給予了住客猶如陽光般的溫暖與清晰的視線。應該是自動打開的,沈謙想着,跟破曉下了樓,樓下早坐滿了人,小小的一個酒吧里,擠滿了各種各樣的客人,有的客人把自己桌面上的酒舉起,向着吧枱致意,而老闆湯姆則自己一個人站在吧枱後面,單手操控着一個酒瓶上下飛舞,通過快速的接觸與放開酒瓶,讓酒瓶在空中保持着不變的高度,並且飛速的旋轉。
沈謙看了一會,要了幾杯酒,就又打起了哈欠,畢竟他是被從被窩裏叫出來的,多多少少還是帶有一點困意,喝了幾杯酒後,就更覺得眼皮變得重了,想要趴在桌子上睡一覺。
沈謙強行的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之後呼出面板,想看看自己的狀態是不是已經進入醉酒,這一看,卻讓沈謙徹底的清醒過來。
「上樓。」沈謙拉着已經喝得大醉的破曉說,「有線索了」沈謙俯身在破曉的耳邊說道,破曉也一個激靈,用嘴狠狠的咬了一下指頭,跟着沈謙上了樓。
到了沈謙的房間,沈謙脫下沾滿酒氣的牧師袍,拿出放在裏面的日記來,翻到了最後一段的位置,之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遊戲面板。
「?πep?wν(許珀里翁)」言罷沈謙的左手食指亮起了一份光芒,沈謙將他的左手貼近日記,日記本來空白的後面出現了一段本來沒有的文字。
文字好像是有人正在往上寫一樣,緩慢的出現在日記上,隨着沈謙手的推移慢慢的展現出來。
「你是怎麼知道這裏的文字要用光來照射?」破曉在驚奇之餘疑問道。
沈謙繼續在空白的地方檢索自己沒有發現的地方,沒有抬起頭,緩慢的回答:「因為我的任務面板出現了這個。」說着選擇了共享信息:【被遺忘的歷史(史詩)】:找回那些陳封的典籍,找回那些被世人遺忘的歷史。
破曉挑了一下眉頭,「這能說明什麼?我問你怎麼知道要用光去照書。」
沈謙抬頭看了眼一臉焦愁的破曉,說:「因為陽光,在我下午百~萬\小!說的時候還沒有出現這個任務,而在我剛才喝酒的時候查看名單時卻看見了這個任務出現在我的面板里。」沈謙翻了一頁繼續,「這之間如果說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就是,之前我百~萬\小!說的時候,從來沒有讓書出現在陽光之下。」
破曉沒有收回疑惑的眼神,對沈謙說:「可這還是很牽強。」
沈謙沒有在意破曉的話,繼續幹着自己的事:「沒有什麼牽強的,除了陽光其實我也想到了其他的因素,不過陽光是可能性最高的。就像幾天前的那個項鍊一樣,我真的可以確定誰是盜賊嗎?其實我的每個理由都很牽強,都經不起推敲。我也不需要這些理由給我一個確定的答案,我想要的,只是可能性,而當這些可能性疊加在一起,趨近了100以後,我想要的答案也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利用不確定的東西來獲取確定的東西,這是我原來的一個朋友教會我的。」沈謙邊說,邊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收起了手上的光芒,對破曉笑笑,說:「還好,許珀里翁作為十二提坦之一,他的光擁有比陽光還要強烈的特性。」
看着破曉驚呆的表情,沈謙說:「你不明白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是只有少數天才才能明白的道理。」說完拍了拍破曉的肩膀。
這一切做完,沈謙開始和破曉一起閱讀書上的內容。
「嗨,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獲得這本書,但這都不重要,當你看到這段文字的時候,說明你已經擁有了一種與陽光性質不同的光芒了,當然也有可能你不藉助陽光擁有兩種光芒,而擁有了這種光芒的你,也一定能了解我的想法……」
沈謙看着一旁抱有鄙視表情的破曉,「那個,既然是可能性,就難免會出錯不是嗎?不過真的沒有想到,這旅館的照明是異於陽光的啊,看來這三千年來科技造物的發展很強啊。」沈謙打着哈哈,想把這件事略過去。
破曉不滿的送給沈謙一根中指,就低下頭繼續看日記。
「我不知道當你看見這份日記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那些聖殿的老頑固有沒有擺正他們的觀點,但是,要記住,我接下來說的沒一句話,都是真理。」
「從我出生在這片大陸開始,就被灌輸了一個思想,眾神是保護着我們的存在,而事實也確實如此,眾神給予着我們幸福與力量。但是,我有時會想,如果說神也是一種生物,那他們會不會和我們人一樣,有喜怒哀樂,有生老病死,如果有的話,他們又會不會和我們人一樣,在情緒與欲望下,相互之間不是和諧統一,有爭吵,有戰爭。他們是否也是人一樣,有好有壞。所以,我開始瘋狂的學習各種神邸的能力,找尋神邸留下的痕跡,而最後,我在一位被稱為「光」的神邸哪裏找到了答案。在我獲得他的能力後,我沒有辦法使用一部分其他神邸的能力了,不是失去,是沒有辦法使用,我嘗試了很多種方法,最後得到的結論是,我被那些神邸拋棄了。」
「很好笑是不是,身為神值人員的我會被神所拋棄!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從來沒有人因為學習一個新的神系就失去了那麼多的能力。我開始查詢關於這個神的一切,後來我明白了,不是我被那些神拋棄了。而是我選擇拋棄了那些神。神也有陣營,神也有感情,而我選擇的這位神明,只是與比較多的神邸感情不太好罷了。但我沒有什麼好後悔的,因為他很強大,比你所想像的要強大,而且,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真相。」
「我們確實是被神所保佑着,但不是眾神,神有分別,神不是一個整體!可是聖殿不承認這些,這是為什麼?那些黑暗大陸的雜碎都已經明白這個問題!但是這無所謂,我相信他們遲早會相信我的,有些神邸必須從我們的聖殿中消失,我相信聖殿會明白的,我相信你會明白的。我會用事實來證明的,我會證明的。」
破曉邊看邊出冷汗,說:「這思想很危險。」
「一個思想若稱不上危險,那麼它就不值得被稱作思想。所有人類的重大問題都有一個共同點:沒有點幽默和瘋狂是沒辦法解決的。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他確實成功了,現在我們和黑暗大陸信仰的神邸不是就出現了分歧?還有對於信仰值的區分,估計也是在那之後出現的」沈謙繼續看着書,對破曉說道,他的眼睛裏已經滿是光芒。